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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啊?(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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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知道分寸,定能保护好储君,在下岂敢不放心?”

乐仪也不客气,让他备好车轿,打算叫上卯卯,一同聚聚。

——

3

她本以为这是叁人聚会,谁知前桥又从府中变戏法般掏出一个人来,名字稀奇古怪的,叫什么“诱荷”。乐仪不仅从未见过,更没听过,可诱荷自称魏留仙的“生死之交”,这四个字将她吓了一跳。

方才折磨前桥的那种惆怅,转眼就转移到乐仪身上,在轿子中时,她皱眉问前桥道:“你哪来的除我以外的‘生死之交’?”

前桥不知该怎么解释,只能嗯嗯啊啊敷衍过去,可没过一会儿,乐仪又想不通似地问道:“她怎么住你府上呢?你们结成‘通院之好’了?”

前桥连忙拦她:“诶!可不敢乱说!”这要是让混乱邪恶的诱荷知道还有“通院之好”的可能性,打起她后宫的主意,那就太可怕了!这人啥缺德事儿干不出来?

“那什么叫‘生死之交’啊,她救过你的命吗?”

确实救过命,前桥点了点头,乐仪竟诡异地笑了一下:“是嘛?看来有些能耐,一会儿容我会会她。”

前桥也很难定义,乐仪对诱荷的不满是否出自独占欲,总之好友有了新闺蜜,就如同闺蜜有了新家庭,总是会多多少少引起一些不满。等一行人到了乐仪订好的曲楼,那两人就自动坐在前桥左右两边,时而不痛不痒地说上两句话。

两个朋友“争风吃醋”,却让前桥体会到了被争夺的满足感,乐仪对诱荷的敌意越大,说明心中越是有她。可惜她还没乐一会儿,事情的发展向着诡异的方向去了。

这两位“竞争者”内里其实有些相似,相谈之下竟万分投缘,越过她搞出了个惺惺相惜。饭吃到一半,前桥已经“主动让贤”,和乐仪换了位置,坐到卯卯身旁了。那荆国土着人正和荆国土着神大谈特谈,什么奉神,什么兴国,什么西梧……口若悬河、相见恨晚。

诱荷无疑是欣赏乐仪的,正如她欣赏魏凰邻,可惜乐仪这个人的优点和不靠谱相伴相生,是辩证存在的一对儿。所以当前桥看到乐仪从怀中掏出一个狭长的盒子,似乎要对诱荷献宝时,她的笑容都快憋不住了。

此时的诱荷尚不知人性的扭曲,好奇问道:“这是啥?”

乐仪自豪道:“我们叫它‘奉阴之家’——这就是我觉得奉神无须彻底剿灭的原因。”

当那根祭司“人棍”扭动着被她分享给诱荷时,对方脸上瞬间划过的呆滞和错愕,简直是对神格的羞辱。诱荷发出了生命中最简短也最意味深长的声音:“啊?”

她求助地看向前桥。

看她有什么用啊?你不是造物主吗?你不是清高吗,你自己面对啊!前桥幸灾乐祸,听乐仪仍兴致勃勃道:“那个邪神虽然邪性,却也有点用途,我觉得可以不用完全剿灭他们,甚至让他们继续生产祭司,为我们提供原料。至于思想,无视他们就好了。”

那人棍像听懂了似的,对着诱荷摇头,她却像是失语了,只会说出一个单调的声音:“啊?”

乐仪以为她在矜持,大方拿出人棍往她手中塞,说是给新朋友的见面礼。可还没等诱荷客气呢,那与真嫄神力互斥的东西就在一个不小心碰到了诱荷的衣襟,顿时化作一道抛物线消失在敞开的窗口。

乐仪呆了呆,心疼道:“你们两个怎么都这样!不喜欢也别扔啊!”说着就跑下去捡人了。

等她回来后,卯卯忍不住插嘴道:“那是邪神呢,他侵占原本的了奉阴婆。”

乐仪一边擦拭“人棍”身上的泥土,一边道:“邪神正用,有何不可?若能造福了我们,也算他将功补过。”

卯卯无奈道:“你说的‘造福’,就是指床上那些事吗?”

乐仪道:“不用避讳,就是那些事。这是大事啊,就算真嫄,她也不会拒绝性生活吧。”

这话说得诱荷很不自在,清了清嗓子道:“这个,有一定道理……”

卯卯还想重申奉神的危害性,前桥连忙拉她道:“算了算了,让她俩寻思去吧,荆国人的世界,咱外人不懂。”卯卯只得摇头作罢了。

“安吉曾问过你要不要回去吧,你为何不愿呢?”前桥试探问道,“是不是……对荆国此举有怨言?”

卯卯摇头道:“不是的,只是我目前积累薄弱,视野也不够广远,回国帮不上什么忙,还不如留在荆国学习两年,等有了积累和学识,回国帮助家乡人,才更有的放矢。”

这的确是很科学的安排,她和卯卯畅聊起以后的设想,再听旁边那两位,已经在探讨推广“奉阴之家”能否遏制贵族滞势男子用于取乐之风了。乐仪口若悬河,侃侃而谈,诱荷的双眼亮得像狼,可恨她俩格外投缘,若量产祭司人棍,真变成荆国女人的屌柜,未来的魔幻将难以想象。

——

4

一场聚会在尽兴后告终,乐仪与前桥照旧同乘一轿回去。乐仪喝得微醺,问前桥生完孩子后,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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