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节(3 / 3)
没什么胃口,他抽出刀放火上烤了烤,削一片马肉喂嘴里,说:“我要是不带伤,这会儿能再返回去射杀两头狼。”
“伤得还不够重,还有心思想出息。”武卒嗤一声,“下次还出来?”
赵西平毫不犹豫地出声:“出来,我回去再好好练练箭法,拳脚也要练练。”
“鬼迷心窍。”武卒不屑。
可不就是鬼迷心窍,赵西平没反驳,他轻按了下伤口,伤得这么重,他怕的要死,竟然还不打退堂鼓。
夜深了,夜风在山间呼呼作响,赵西平抖开狼皮盖身上,他躺在火堆边闭眼睡觉。半夜被冻醒,他感觉四肢无力,头脑发沉,浑身倦怠得让他没精神。
“我发热了。”他推醒武卒,“有没有什么药?”
武卒转醒,他掏出药又给赵西平重敷伤口,伤口敷好,他拿来一囊烤热的水递过去,又去检查另外三个伤兵。
睡前精神不错的三人都有些发热。
“天亮后,先送你们去附近的城镇看大夫。”武卒说。
赵西平躺在地上看夜幕,他有些担心,伤口引起的发热比狰狞的伤口更要人命。他想起了隋玉,他要是死了,她怎么活?
半夜煎熬,天亮后,一行十三个人上马,翻越山涧循河而上,走出马鬃山,远远能看见酒泉郡的城墙。
晌午时,赵西平等人走进一座城外小村,村里有个游医,煎几碗药给他们灌下去,又让他们趁早去城里的医馆看大夫。
武卒决定不再带着尸体上路,他派五个人先带赵西平等人去酒泉郡,他跟另外两人留下来挖坑埋人立碑。
夜幕降临时,一行十个人抵达城门外,递交手书讲明情况后,城门一侧的小门开了,赵西平等人连夜住进医馆。
割肉清创、施针、喝药汤,赵西平迷迷糊糊感觉到疼。
再醒来已是两日后,他睁眼觉得面前站的妇人眼熟,看了好几眼,才试探着喊:“娘?”
赵母冷笑一声。
赵西平隐隐觉得不妙,他打量下环境,还在医馆里,只不过不见其他人。
“娘,你怎么在这儿?我那些同僚呢?”
“我来看看我的痴情种儿子死没死,阎王殿的老爷夸没夸你?”赵母见他醒了,兜手打他一巴掌,“老娘怎么生了你这个憨东西?你贱啊?为了个女人不要命了。”
赵西平沉默,他在心里骂武卒一通,指定是武卒漏了口风。
赵母掐腰大骂一通,见他板着个脸装聋,越骂她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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