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 / 2)
你身上好香
管家退回到屏风后面,看着女人纤纤素手焚香。
屏风外,那帮公子哥打起了牌,他以前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就觉着他们俗气死了。
这边结束后,管家又带着司香师去客房。
一直到她离开,傅时律他们都没看清楚她的长相。
休息室内,盛又夏解着旗袍的盘扣,旁边挂着她来时穿的衣服。
“还有几个房间和偏厅的香没点,都交给你了。”
“好。”小徒弟应声答应。
赵正平口中那三万块钱一天的香,就是从盛又夏手中买过去的,她赚的是这个钱。
至于今天过来燃香,那都是看在赵老的面上。
盛又夏换好衣服,将旗袍放到了一个柚木手提箱内。
管家想派车送她,但是盛又夏婉拒了。
她穿了件及膝的大衣,尽管雨下得不大,但摆沿处还是沾染了潮意。
傅时律的车子开过去,见一个撑伞的身影沿着路边在走,他又把车倒到了那人的身边。
车窗落下,男人的声音同这雨一样,有点冷。
“上车。”
盛又夏看眼手机软件,十分钟前叫的车,现在还没人接单。
她忙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将伞放到脚边。
傅时律面带疑惑,目光落在了她怀中的柚木箱上,“你怎么会在这?”
她抽了张纸巾,掖着发尖的水珠。
“有个客户约在附近见面。”
傅时律没有发动车子,甚至解了安全带,朝盛又夏靠过去。
她方才点了好几种香,身上有缠绕的香气,男人拽住她的手臂,将她拉过来。
“干什么?”
“好香。”他沙哑的嗓音,从滚动的喉咙里冒出来。
傅时律盯着她的耳垂看,莹白透红,那道红蔓延到了她的耳后,是一道漂亮的胭脂色。
“我制香的,身上能不香吗?”
盛又夏用手在面前挥了挥,“刚才给客户试了好几种,味道都残留在身上了。”
男人灼灼的呼吸,打在她颈子上。
盛又夏面上炽热,一丝头发刮着耳廓,痒痒的。
“你湿了。”
她听到这句话的第一反应,是心脏差点冲破胸口。
但紧接着,傅时律又补充道:“衣服湿了。”
他语气一本正经的,好像不知道这三字还有别的含义一样。
盛又夏忙转移开话题,“你还要去别的地方吗?还是直接回家。”
“你呢?”
“回家吧。”
这种天气,就适合宅在家。
车子开了出去,等红绿灯时,傅时律若有所思地问她一句,“你听过司香师这个职业么?”
“嗯,”盛又夏手指摩挲过木箱,“略有所闻。”
“你们家里是做香料生意的,你爸平时肯定也喂了你不少单子。但是……”
盛又夏头上的那只木簪早就取下来了,头发披着。
“但是什么?”
“你要多学点东西,你对香一窍不通,你那工作室又能走多远?”
盛又夏唇瓣轻挽起来,扭头望向身边的男人。
“傅主任说得对,您年纪轻轻就是眼科一把手,而我呢,却是个没用的花瓶。”
傅时律本意可不是来取笑她的,“花瓶也不算一无是处,至少带你出去,好看。”
盛又夏真是谢谢他了!
车子开到半路,季星堂的电话打了过来。
两人的说话声,盛又夏听得清清楚楚。
“时律,我刚跟赵家的管家聊了几句,你不说小薇薇晚上总是睡不好吗?你给她买个香吧,好像叫……鹅梨帐中香。”
盛又夏靠进椅背内,望着窗外。
“管家说要买就得买最好的,他推荐了给赵老供香那人的微信,据说是一香难求,还死贵。”
“不过钱花在小薇薇身上,你肯定不会心疼的。”
盛又夏怀疑,梁念薇是不是季家的私生女?
要不然,季星堂能这么上心?
“也行,你把微信推我。”
傅时律以前是不信的,但他今天亲身体验过,觉得可以买来一试。
电话挂断。
盛又夏转过身去,“这香我店里就有,我送你两盒?”
傅时律望着前路,还瞧不上,“你没听季星堂说的,要用,就得用最好的。”
她卖的,都是流水线上的玩意吧。
盛又夏没有恼怒,看他对梁念薇倒是真上心,“那香适合安神养眠,它还有个名字,叫‘陪睡香’。”
她也不知道她这话,是不是戳在了傅时律心坎的不堪处,反正,他再没给她好脸色。
回到西子湾,盛又夏冲个澡,换了身家居服。
她拿起手机看眼,工作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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