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1 / 2)
因为傅时律从来不是精打细算的人,他不在乎浪费,那他……在乎什么呢?
可她总不能以为,他是在乎她的吧?
傅时律走回来时,见她把那些虾全都吃掉了,“我下午还要看诊,你吃好了就回去。”
“好。”盛又夏开始收拾桌子。
门被敲响的时候,外面同时传来一阵焦急的声音。
“傅主任,您在吗?”
盛又夏擦着桌子,就听到傅时律说道:“进来。”
推门的是梁母,她的身后,则站着梁念薇。
梁母看到盛又夏时,脱口而出道:“不好意思,不知道您有病人在。”
“有事吗?”傅时律看她神色慌张。
梁母犹豫地看了眼盛又夏。
盛又夏在傅时律的办公椅上坐下来,“我不是病人,再说现在是休息时间。”
自我介绍下,我是傅太太
梁念薇站在外面,又听到了盛又夏的声音。
她的声音对她来说,不算是陌生的了。
傅时律视线越过梁母的颊侧,见站在外面的女人脸色比之前更惨白。
“是不是眼睛又痛了?”
“痛得昨晚几乎没有睡着,”梁母满面的担忧,眼泪都快哭出来,“傅主任,手术什么时候才能开始啊?”
傅时律径自走出去,梁念薇目光空洞,什么都看不到,“妈,傅医生说快了,你别天天催着问。”
梁母抹着眼泪,但疑惑的眼神却还钉在盛又夏身上。
“我是担心你啊,看你这样,妈不舍得。”
好好的姑娘眼睛瞎了不说,每天还要在剧痛中受尽折磨。
傅时律侧着光,盛又夏追出去的目光是能看到他整张表情的。
不舍,应该还有怜惜,通通击溃掉这个男人面上的冷漠。
“走,我带你去做个检查。”
梁念薇声音都虚弱不少,跟着傅时律往前走。
“时律,做了角膜移植手术后,我的眼睛就真能看见了吗?”
几人的声音,渐渐远去,但盛又夏还是听见傅时律说了个‘是’字。
办公室内,饭菜的香气还在四溢。
盛又夏走过去帮他把窗打开,散散味。
他带梁念薇走的时候,没跟盛又夏说话,但她方才跟梁母对上的那句话,他也没打断。
她实在是看不透傅时律这个人。
傅时律很晚才到家,盛又夏熬不了夜,已经睡着了。
男人上床后,直接朝她贴过去,手指勾住她的裤腰。
傅时律手掌微凉,一路往下,掌心的冰凉和肌肤的灼烫,构成了冰火两重天。
盛又夏醒转过来,下意识夹紧双腿,但他的手还在。
她眼睛骤然睁开,脑子里警铃声大作,“你做什么?”
“爱。”
他修长手指试着动弹后,想要更近一步。
盛又夏没搞明白,今天还是没到排卵期,他最近也太乱来了!
“傅时律,我好困好困啊,一点力气都没有。”
男人鼻尖蹭到了盛又夏的耳珠,有力地裹着后吸吮,“没关系,你躺着,我自己来。”
这是拿她当没有灵魂的娃娃吗?
任他搓揉捏扁,不会叫唤?
傅时律翻过她的身体,很快覆到她身上,结实的腹肌紧紧地顶着盛又夏。
他们以前做得少,很少,以至于盛又夏产生了一种错觉。
她以为傅时律那方面冷淡得很。
但她现在才发现错了,他是心情好了想做,心情不好也想做。
他把盛又夏的腿折起来,屈按在胸前时,她就知道她的身体八成要散架。
有些姿势,注定了会把人撞得七零八落。
盛又夏感觉到男人压上来的力道,她伸手去推他的胸膛,“傅时律,等等。”
“为什么?”
男人喉结里滚动着嘶哑。
“我……渴。”
盛又夏听到了笑声,紧接着,她的手腕被他扣住,按在她头顶上方。
她的腿根在激烈地颤抖。
他贴到了盛又夏的耳边,“还想往我水里下药?是不是觉得你挺聪明,做点事情天衣无缝是吗?”
盛又夏一听,事情都败露了,那她今晚更加难逃一劫。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傅时律无意跟她争辩,手掌从她的腰窝处往上,直到覆在她的身前。
他没有怜香惜玉,盛又夏又酥又疼的。
她突然有些委屈,他不还有梁念薇吗?
难不成看她是瓷娃娃,他就不舍得下手?所以逮着盛又夏就是又冲又撞。
傅时律折腾很久,没人给他计时,但两人身上都黏滋滋的,一阵爽意从男人的四肢百骸侵袭而来。
他喘着粗气,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吟后,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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