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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外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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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这个信息对胥天翔他们来说是好事,可他的眉头却越蹙越紧。

自从知道单一诺再也回不到二十一世纪以后,他时时刻刻都只想要尽自己所能,护她周全。

可看到这句话的时候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担心他的小女人又要身处陷阱之中。

他心疼担负重担的她总是处于十面埋伏的境遇。

从他见到她的第一面就下定决心要把她护在羽翼之下,只是她不想躲在他的身后,想要和他并肩作战。

为了能昂首挺胸的站在他身边,她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他又怎能再忍心让她放弃。

好似看出了他的心思,她先想要询问什么的薛淼一步仰头看着他说道:“都已经经历这么多了,你觉得我还会怕吗?”

“不管你怕不怕。”苍暮一脸严肃的说道:“这一次,都必须要让平儿护你左右。”

说完他按照以此对照的页数找出了木,水,火,土相对应的地方。

玉虎后面写了个上,黑石和佛珠后面分别是引和将,玉佩后面是令。

单一诺认为这四个字分别是商国的商,隐蔽的隐,将士的将,意为商国隐于市的商军将士。

玉佩就是令牌,它能号令这个传说中战无不胜的商军。

薛淼脸色凝重的点了点头,目光停留在还在看女戒的苍暮身上蹙眉问:“二姐夫,你认为他们是想要丫头去找已经隐于市多年的商军来恢复商国吗?”

苍暮一直盯着女戒最后一页的最后几个字看,没有给予薛淼任何回应。

看出有些不对的单一诺上前两步蹙眉问:“师傅可是觉得这几个字有哪里不妥?”

“为师觉得这几个字并非师兄笔记,其中好像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苍暮眉头紧锁,突然抬起头问:“诺儿,你可还能认出单青山的笔记?”

“还有,你还能不能确信这本女戒在交给你的时候是崭新的还是已经有些时日的。”苍暮又补充问道。

“师傅英明。”她凑到他面前,看着最后那几个和其他不太相像的字体道:“这是单青山的笔记,其他的,也都是他所抄写的。”

“什么?”薛淼震惊的瞪大了双眼。

单青山虽然是挑货郎出身,但是他却有一颗向往科举的心。

年少的他因为家境的原因只能子承父业做了挑货郎,所以在单家生意壮大以后,他有时间就开始研究诗词歌赋,最厉害的便是写了一手绝字。

绝就绝在,他能描摹他人字体,可,以假乱真。

最后几个字单青山用了他自己的笔记,也就是说他想用“其斯之谓也”这几个字来告诉她什么。

是什么呢?

她苦思冥想不得其解,苍暮也紧蹙眉头把书从头到尾都翻看了一遍也找寻不到任何解答。

站在她身后的胥天翔歪头看着苍暮手中的纸张,默默念叨着最后这几个字。

薛淼敲击着茶案道,“其斯,之谓也……”

他只是随意的这么断了下句并无任何意义,却让胥天翔以单青山为圆点想到了一个人的身上。

“之谓也,叶巍之。”胥天翔微微眯了眯眼,“安儿,你可知道单青山在良国有个生死之交,名叫叶巍之的人。”

她摇了摇头撅着小嘴道,“单大小姐并不关心单青山,她记忆里并没有太多关于他的事。”

“平儿说的可是现在在飞云庄外十五里的沙陀镇上开钱庄的叶巍之?”苍暮看向胥天翔问,“为师记得,他是在单家出事前两个多月时提出要退出飞云阁,自己做点小生意的吧!”

胥天翔微微点头,“正是他,当初收到单家要出事的消息时,木还查了他,怀疑他和此事有关。”

“既然牵扯到他,咱们距离他也很近,那……”

“雨。”

云木一声惊呼打断了单一诺的话,四人对视一眼,大步走向前厅的大门。

门外,泠雨卷缩在地上,云木抱着她,不停呼喊着她的名字。

单一诺看到泠雨裙底透出的鲜红,身子僵了一下,立刻让云木把她抱进了厢房。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苍暮蹙眉低声道。

“从白石城回来那日云木发现的,我正想找机会让师傅给雨搭个脉,这两日事情太多,是我疏忽了。”单一诺咬唇道。

“诺儿无需自责,为师先去看看再说。”

泠雨不能孕育是苍暮诊断出来的,他会问出刚刚的问题是因为他觉得此事很蹊跷。

当初他还有些许真气在,这样的脉象他万万不会出错。

云木和她在一起也不过是一年有余的时间,怎么可能会让一个没有受孕机率的女子怀上身孕?

带着重重疑问,他走进厢房给泠雨搭脉。

好奇宝宝般的薛淼正跟在单一诺身后问东问西,被刚迈进厢房的她连着胥天翔一起关在了门外。

“师傅,我,我,我是不是,是不是小……”

“雨,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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