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都没发生。
但路明却跟以前大不一样了,人家就要攀上高枝儿了,当然看不上满银这个乡下来的粗野丫头了!
梅锦知道这些事的时候,肺都快气炸了,没想到前世只在网上刷到的渣男,竟然在现实中遇见了。
估计路明也是养鱼呢,满银就算只是乡下丫头,到底也还有个少校参谋的亲哥。
他一个小班长,那时候能跟少校参谋成为一家人,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不过人家后来有了更好的选择,当然又看不上他们家了,但又碍于梁满仓,且不能确定就一定能攀上那高枝,所以还若即若离地钓着满银。
而且这样就算外人问起来,他还能有话讲,什么他就把满银当朋友,跟她什么也没有,是满银误会了。
不论哪个时代,舆论对于女孩来说都是最不利的,不管真相如何,好像大家总是乐于给女孩泼脏水造谣,科技已经很发达的几十年后是这样,那么更落后的这个年代也是如此,甚至可能更恐怖。
梅锦想到这就浑身恶寒,冷风吹着的天气中,后背出了一身汗,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自责道:“都怪我,是我想当然了,我以为路明总归是帮过她的,她自己也喜欢,不会有问题,没想到真的有人这么坏。”
梁满仓摇头,也叹一声:“这怎么能怪你,要怪也是怪我这个亲哥。”他说完眼神发狠,“但想这么轻易地欺负完我妹妹,就把这件事揭过去,那是不可能的。一个大男人,不想着自己好好打拼,光想着走捷径,还攀高枝,呵!就怕这个高枝,他想攀,但有心无力。”
梅锦看向他,知道他心里肯定有主意,她只问:“那这件事要不要告诉满银?”
梁满仓想了想:“瞒着吧,免得她伤心,等这个路明走了,时间长了,她自己也就忘了。”
梅锦点点头,时间会淡化一切。
但两人都没想到,“伤心”本人竟然会直接找上满银,还让她跟梁满仓求情,让她哥放过他。
满银听的一知半解,不明白三哥把他怎么了,就听他说他当不了兵了,她一连串地问:“你为啥当不了兵了?你班长当的好好的,怎么能当不了兵呢?而且你不能当兵跟我三哥又有啥关系?”脸上那是既焦急又担心,还懵懵懂懂,迷迷茫茫。
看的路明满肚子气,跟她讲半天,也讲不明白,白长一颗脑袋,他气愤道:“碰到你,我真是倒了大霉了!怎么当初在山上你没被野猪给吃了!”
听到这些恶毒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满银三观都被震碎了,直愣愣地杵在原地,连动都不会动,等人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她才慢慢反应过来,眼泪水喷涌而出。
满银哭得伤心,更多的是不可置信,她抱着梅锦,哽咽道:“他怎么是这种人?他怎么能对我说出这种话?”
梅锦也气,这临了临了,还出这番幺蛾子。
她轻轻摸着小姑子的头发,在这边这么长时间,吃的好,营养也跟上来了,头发都乌黑发亮,又柔又顺,“别难过,这种人还不值得咱们难过,而且他马上也就离开部队回原籍了,咱们以后都见不着了,不要为了以后不会有来往的人难过。”
满银想起骂她前说的话,抽抽嗒嗒疑惑问:“嫂子,他为什么说他当不了兵是因为三哥。”
梅锦一噎,道:“他疯狗乱咬呢,他犯了作风问题,部队想给他劝退,他不愿意,想找你哥帮忙,没如愿,气疯了瞎说的。”
他被劝退,有梁满仓的手笔,但他作风问题却也是真的,就跟驻地不远的一户百姓家。
满银还是难以接受,表面上看起来那么高大那么优秀的男人,背地里竟然会因为作风问题被劝退,甚至还因此到她面前责骂她。
小姑娘情窦初开,难以接受很正常,梅锦也没想着她能说放下就放下,但人已经被劝退,她不能让满银的名声跟着受损。
她皱着眉思索,想法子彻底将她彻底和路明撇清关系。
不过也好在他们俩认识的时间不久,加一起也没见多少面,除了小梅和芳春知道内情外,再没旁人清楚,而小梅和芳春肯定是向着满银的,不会把她的事情乱说。
等这些事情都解决后,梅锦安慰满银:“师部别的不说,男人真是一抓一大把,还都是军人,肯定能挑出来一个个子好模样好,对你也好的。”
满银抱着知微兴致缺缺,随意点了点头,经过路明的一通打击,除了自己家里人,她现在觉得外面的男人都是大坏蛋,每一个好的。
等梅锦上班去,她抱着知微道:“知微,你以后长大了,可别像姑姑这么笨,分不清好赖人,让人当傻瓜还不知道。”
小知微嘟着嘴吐了个泡泡,又咧着嘴笑起来,骨碌碌的大眼睛看着她,黑白分明,好像世界上所有的好和坏在她面前都无处遁形。
满银看着她笑了笑,在她肉嘟嘟的脸颊上亲了口,奶呼呼的小娃娃就是可爱,当然,闹气磨人的时候除外。
没过两日,李贵珍带着才五岁不用上学的福英一道过来,梁满仓开着车和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