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协同当地官府帮助因家中男丁服徭役,而无力秋收的百姓收麦。
二是请求朝廷减免秋收之际被征徭役的百姓的租税。
鹿鸣将奏折送出后,天色欲晚,询问他:“老爷,要回长安么?”
唐关摇头,准备在此地留几日,查明真相再说。
至于宝贝那里……唐关心底虽挂念不已,但是有清淮在,若有事清淮必定来报。
他走出帐篷,想去出事的地方看看,却见张重稷跨越百里,冒雨前来。
张重稷未着官服,身穿洗到发白的短打,脚踩草鞋,仿佛刚从他那花田出来。
遥遥看到唐大人,张重稷快步走上前,开门见山郑重劝道:“这里的事不简单,大人,您……还是不要插手了,速速返京吧。”
莫非广通渠的事与张重稷有关?
唐关暗中寻思一番,仍旧一脸沉静从容,“运河兹事体大,关乎长安百万生民,唐某焉能却步。”
“大人!”张重稷情急焦躁,“孔子有云‘危邦不入,乱邦不居’,您何苦如此。”
唐关不为所动,“危邦总要有人平,乱邦终须有人定,张博士,请回吧。”
“您……唉!”张重稷连声叹气,却并不离去,就地随他住下。
张重稷来此,又苦心相劝,只怕这广通渠的确“有鬼”,张重稷不走,唐关也不多说什么,暗里又命鹿鸣遣人回长安,连夜去请仍在唐府做客的祝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