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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程文笑了：“您可以听从命令，但是是不是还可以提出合理化建议？我手下的那些高管、科学家、技术工程师都听我的命令，但是我也需要他们给建议的！”

霍文东道：“没错！你这通电话怎么说，说什么，不说什么，用什么口气，表达的方式……将会决定很多重大的事情。”

牛头看着这两个奸商，冷冷地道：“我只需要实话实话，上级自然会做出理性判断。”

陆程文笑了，对霍文东道：“你看，牛哥误会了。”

霍文东也笑着道：“不是让你撒谎，你可以实话实说，但是实话也分很多种说法。比如那个假财神说你是煞笔，这种直接说出口的方式，导致的结果就是他现在这样。我和程文都……很尊敬牛哥您，对不对？我们就可以一起做大事！”

牛头烦了：“你们到底要说什么？我没时间跟你们废话。”

陆程文盯着牛头，目光灼灼：

“牛哥！你要跟上级说得事情有三件！，所有的项目都会有一些利润被抽出来。账面上看不出来，但是实际分账的只有三个人！我，文东，还有牛哥你一份。”

陆程文道：“牛哥，您这通电话，将决定您以后是不是一个身价几个亿，甚至十几亿的富豪！”

霍文东也凑近了牛头：“只要一通电话，剩下的事情，我们哥俩帮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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