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父亲请看!”
温子越赶紧把那封信掏了出来,呈到温权勝的面前。
温权勝接过信,却并没有第一时间去看信里面的内容,而是将那张信纸放在鼻翼下嗅了嗅。
不是京城惯用的徽墨,而是沧州的松烟墨。
温权勝接着又打开信纸,本想查看字迹,看看是不是他猜测的那人,结果那字却跟狗爬字似的,丑陋至极。
一看就知道不是正经读过书,学过字的人写的。
一般正经学过字的人,哪怕不是用的常用手,那写的字也不会过于丑陋,多少都会有些痕迹。
但温权勝却并没有从眼前这封信纸中的字里行间看出任何东西来。
温子越最初没有反应过来,但也很快就猜到了温权勝是在找什么。
“父亲,你莫非怀疑写信之人是温姒?”
温权勝缓缓放下信纸,目光盯着那如稚子学字一般的内容,淡淡道:“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或者说在他看来,是只有这个可能。
他那个女儿,可是和他一样,都是心狠手辣的。
“若是她的话,那估计这信上所写肯定是假的,她温姒就算胆子再大,又怎么敢杀老四?”
温子越不屑地嗤笑一声,“估计是老四去寻药的时候不小心着了她的道,被她给抓了,现在怕是准备用老四威胁来咱们了吧?”
“蠢货,你知道什么!”
温权勝突然呵斥他一声,像看白痴一样不耐烦的扫了他一眼,“是温姒的话,那你四弟如今恐怕已经是死无全尸了!”
他想杀了温姒。
他那女儿又何尝不想杀了他们?
除了老大和老二,他剩下这两个儿子先前做的那些事,恐怕一直都被温姒记恨在心。
先前人都在京城,他那女儿碍于他在,不敢闹大,所以也一直不曾下毒手。
但谁知道一个月前,老四竟然偷摸着跑去沧州找药,好死不死的,他那女儿之后竟也去了沧州!
若老四真撞到了她的眼前,她岂会轻易放过?
越想越是觉得极有可能的温权勝,再看着那封狗爬信,一股郁气死死萦绕在他心间。
[镇国公,展信死:
汝四子温钰之,已死于雪崖之下,托吾送话:黄泉路上等父,父速速来陪,结伴同行,勿拖——儿子留]
“砰!”
温权勝一巴掌将那信纸扬飞,脸色阴晴不定。
“立刻派人去沧州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还有!不管是谁杀的,都必须‘找出’温姒杀人的证据来!”
温子越一愣。
温权勝死死盯着他命令道:“记住,为父要得是温姒杀了老四的证据,老三,你可明白?”
温子越脸上顿时露出震惊之色,他显然是明白了温权勝的意思,但——
“父亲,你这是要干什么?”
让他伪造证据,嫁祸温姒弑兄?
这样做,不等于是要弄死温姒吗?
温权勝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必知道为父要做什么,你只需要知道,只要你乖乖听为父的话,为父可以向你保证,即便林念慈已经为后,为父也自有办法将她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让你重新得到她。”
此话一出,温子越瞬间呼吸一滞。
他猛的看向他的父亲,忍不住问道:“父亲此当真?”s
先前人都在京城,他那女儿碍于他在,不敢闹大,所以也一直不曾下毒手。
但谁知道一个月前,老四竟然偷摸着跑去沧州找药,好死不死的,他那女儿之后竟也去了沧州!
若老四真撞到了她的眼前,她岂会轻易放过?
越想越是觉得极有可能的温权勝,再看着那封狗爬信,一股郁气死死萦绕在他心间。
[镇国公,展信死:
汝四子温钰之,已死于雪崖之下,托吾送话:黄泉路上等父,父速速来陪,结伴同行,勿拖——儿子留]
“砰!”
温权勝一巴掌将那信纸扬飞,脸色阴晴不定。
“立刻派人去沧州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还有!不管是谁杀的,都必须‘找出’温姒杀人的证据来!”
温子越一愣。
温权勝死死盯着他命令道:“记住,为父要得是温姒杀了老四的证据,老三,你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