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了,自己遭到了袭击。
恐怕逃跑的事,早已经被人发现了。
他还想说句什么,却无法发出声音,身体一软,从战马上跌了下去。
五匹战马,从林丰身边跑了过去,只是漫无目的惯性往前。
林丰默默站在旷野之中,面无表情地看着不远处,躺在地上的几具尸体。
片刻后,摇摇头举步走过去,从几具尸体的咽喉处,将铜钱取了出来,擦干净后,用布包裹着塞进腰间。
不能留下太过明显的痕迹,让隐世门派的修者发现问题。
一行四百战骑,在子时三刻后,又踏上了往南的路途。
抚安府已经成为海寇中路的总部驻地。
这次从大合族本土上岸的部队,一共分了三路,北路从福长州沿海上岸,负责洛城以北,吉瑞州至延信府区域。
中路以抚安府为中心,从大合族本土过来的德川家平成为整个中路总领大将,负责永宁府和渠州府一带,城内驻扎了两万大合军队。
南路则以渥美秋山为总领大将,负责大宗南部疆域。
德川家平收到战报,大正禁军四百战骑经过抚安府西三百里处,一路往南逃窜。
随即下令,派了三千人马,前往拦截。
一般四百骑的队伍,自己派出三千人,已经很是重视此事。
谁知后面的战报,竟然在三方围堵下,不但损兵折将,还让对方跑了。
大怒之下,将领兵头目抽了十鞭子。
然后让自己的亲信德川右一,亲领一千骑,追击并消灭这股禁军骑兵。
骑兵在海寇队伍中很是珍贵,因为稀少,还因为当他们踏上这片土地后,发现地域广阔,旷野平整,甚是适合骑兵作战。
便紧急四处搜寻战马,训练军卒,成立骑兵营。
所以,德川右一的这一千骑,在海寇军队中,不但是精锐,也是作战主力部队。
德川家平同时命令驻扎永宁府的部队,派出三千人,出城搜索并围剿大正这四百战骑。
他觉得还不放心,便派人奔了渠州府,令其派两千人出城,参加围剿行动。_l
他们参加了所有的训练科目,熟悉各种训练的动作和目的,完全可以照搬过来,对禁军进行训练。
自己也可以跟木川一样,带领大正禁军精锐,横扫洛城外的海寇,建立不世功勋。
陈东平越想越兴奋,早已忘记了离开振风营的些许不快,也忘记了对木川的稍许愧疚。
他在战马上扬起双臂,深深地体会着战马奔跑的快感,很想哈哈大笑。
就在他张臂迎风时,突然觉得自己的咽喉一震,似乎有异物砸中了自己。
陈东平伸手摸了一把,觉得手掌黏糊糊的,不知何物。
下一刻,他觉得呼吸变得困难起来,随即一阵热辣辣的痛感,从咽喉传遍全身。
陈东平很想勒住战马,想扭头看一看跟在身后的几个随从。
谁知,身后跟着他奔跑的,只是几匹空马。
四匹战马的马背上,一个人都没有。
陈东平怀疑自己眼睛花了,还觉得头晕目眩,身体晃动得厉害,几乎控制不住,要摔下马去。
喉咙疼得越来越厉害,张嘴用力吸气,却没有办法吸入半点空气进入肺腔。
陈东平大脑意识到,完蛋了,自己遭到了袭击。
恐怕逃跑的事,早已经被人发现了。
他还想说句什么,却无法发出声音,身体一软,从战马上跌了下去。
五匹战马,从林丰身边跑了过去,只是漫无目的惯性往前。
林丰默默站在旷野之中,面无表情地看着不远处,躺在地上的几具尸体。
片刻后,摇摇头举步走过去,从几具尸体的咽喉处,将铜钱取了出来,擦干净后,用布包裹着塞进腰间。
不能留下太过明显的痕迹,让隐世门派的修者发现问题。
一行四百战骑,在子时三刻后,又踏上了往南的路途。
抚安府已经成为海寇中路的总部驻地。
这次从大合族本土上岸的部队,一共分了三路,北路从福长州沿海上岸,负责洛城以北,吉瑞州至延信府区域。
中路以抚安府为中心,从大合族本土过来的德川家平成为整个中路总领大将,负责永宁府和渠州府一带,城内驻扎了两万大合军队。
南路则以渥美秋山为总领大将,负责大宗南部疆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