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变得大开大合,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直捣最深处,又在退出时故意只留一个头部在里面,然后再次凶狠地贯穿。
&esp;&esp;巨大的阴茎在湿滑的穴道里带出“咕啾”的水声,清晰地回荡在安静的卧室里。
&esp;&esp;“这就对了。”
&esp;&esp;他一边冲撞,一边在陈然耳边低语,“做我的狗,就要有狗的样子。主人问话的时候,就要乖乖回答。主人干你的时候,就要乖乖张开腿。记住了吗?”
&esp;&esp;陈然被他撞得神思涣散,只能发出一连串细碎的、不成调的呻吟。
&esp;&esp;快感和痛楚的界限已经变得模糊,她只感觉自己腿心的那处私密地带,正在被反复地、不知疲倦地研磨、冲击,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中涌出,将床单都濡湿了一片。
&esp;&esp;“感觉到了吗?你要到了。”
&esp;&esp;沉柯感受着她甬道内越来越剧烈的痉挛和收缩,动作变得更加疯狂。他俯下身,咬住陈然的耳垂,用气声命令道:
&esp;&esp;“不许闭眼,看着我。我要你看着我,是怎么把你干到高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