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毛病!说不定就?是?邪恶物看他太好看了,舍不得走了呢?”竟无一人?反驳。
栗冉幽幽地:“我?可以反驳?”
“反驳无效,小美人?儿,你是?我?们的吉祥物啊。”潘霖贱兮兮地摸了把栗冉的下巴。
果冻化形
熬夜加班完, 栗冉回?研究所的职工宿舍躺尸一天,才缓过劲来。
所幸昨夜出勤的人多,杨亚给大?伙儿放了一天的休息假, 只留少数几个岗位处理临时的紧急事件。
因此栗冉醒来的时候,其?他哥们儿还蒙在被子里打呼——再正常不过的事,他们可比栗冉累多了。
黄昏的天半明半暗,风吹在脸上有些冷,料想今天是阴天,在栗冉没醒来的时间里, 人造太阳也并没有出来。
大?家都休息去了,整个研究所大?楼空旷不已, 栗冉的球鞋踏在瓷砖上,发出笃笃的回?音。
本来也只是瞎逛, 并没有什么?目的,在研究所干活儿的日子很无聊,每天除了一些异常事物?带来的突发事件, 没有太多的娱乐和休闲可言。栗冉的生?活逐渐变回?老年化, 香烟配枸杞, 保温杯不离手。
去办公室把剩下那盒香烟拿回?来吧, 闲着也是闲着。
栗冉顺着楼梯慢慢往楼上走?,扫视各楼层空荡的办公室, 扫到演练室的那一间时, 他惊讶地发现竟然有灯光。
这时间还有人在练习格斗?也太卷了吧。
这和期中?考试刚结束, 大?家还在对答案、放松, 马上就有人开始刷题, 准备下月月考一样,令人敬佩又难以理解。
怀着好奇, 栗冉下了半层台阶,转而进下一层的走?廊,慢慢向演练室走?去。
一面面玻璃反射着灯光,给人一种水晶的质感,透过半掩的玻璃门,栗冉看到了演练室内练习的那个人。
微长的额发遮住了一双狐狸眼?,雪白的后?颈也被头?发遮住,汗津津的凝着晶莹的汗珠。
那人的腰很细,舞棍的动作却大?开大?合、定点标准,每当他用力往地上杵的时候,栗冉都要担心他的膝盖会不会受不了。
但最勾魂摄魄的还是那张艳若桃李的脸,在栗冉的角度,只能从?镜面反射窥见一二,但足以感受到那种秾丽、令人印象深刻的感觉。
生?平见过的所有人里,也没有人是比他更明艳的类型。
好看得让人心惊。
察觉到门外有人偷看,揭晓昙停了动作,执剑回?首,正对上一手扶着玻璃门的栗冉。
青年慵懒的眼?睛微睁,下巴上还有点未刮的青茬,就那样吊儿郎当地站在那里,一点没有畏惧或是崇拜的感觉。
——他不知道?我是谁,也不知道?我舞的是什么?,只是来看热闹。
“以前没有见过你,研究所的新人吗?”
栗冉想了想,自己的确也没见过此人。
“栗唯,栗子的栗,唯一的唯。”
对方没有自我介绍,而是把手中?光滑的棍子扔了过去,栗冉被迫接住。
“在门口看了半天,很感兴趣?想学?”揭晓昙道?。
“想,你愿意教?”栗冉直截了当,在地心,多学门技能总是好处,眼?前这青年看起来也是武士途径的异能者,能帮助他强化体格。
只要底子打好了,什么?都不会差的,他不学白不学。
得到这样直接的答案,对方倒是一愣,红唇扬起露出好看的牙齿,看栗冉的眼?神带了几分赞赏和玩味:“你是真不怕我。”
“?我为什么?要怕你?”栗冉很懵。
“你多少岁?”
“马上20吧。”
“那我比你大?,你得叫我哥。”
栗冉:“?”便?宜就这样占上了?
两人正聊着,外面有人用手指轻叩了下门,一个满脸阴郁的清瘦男人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把淌水的伞。
外面下雨了?这人是来接他的。
“阿昙,还要多久?”面对揭晓昙的时候,那人面色稍显柔和。
“马上过来啦。”揭晓昙将?棍子从?栗冉手中?拿回?,栗冉望了眼?门口,阴郁男同样探寻地打量着他。
“今天我有事不空,等下次我再亲自教你。”揭晓昙一笑,眼?睛弯成?两道?月牙儿,嘴巴上扬,简直像只狡猾的狐狸。
他捏了一把栗冉的脸,兴冲冲地跟着许藐走?了。
栗冉愣在原地,半天才回?过神来,演练室就只剩下他一个人,和滋滋作响的古地球老式灯管。
头?回?遇到这种类型,栗冉还真有点吃不消。
难怪说妖精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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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整一天后?,第二天,栗冉本以为大?家会讨论前天收服的黑煤球的收容问题,却得到消息,都夜明已经想到办法,接管了那大?家伙。
“他说他那儿有装置能治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