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眼眸看着她,话语里又缓了态度,“楚河水师现如今的状况,朕又怎么敢破釜沉舟?倘若不卧薪尝胆地隐忍几年,朕又能怎么办?”
怎么办吗?
朝汐其实挺想说,要不是你听信了柳承平那个老东西的谗言,南珂罗现在早就是囊中物了,还至于到如今割地的这种地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