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没有躲开，他顺利地替她擦去了一些眼泪，但珍珠还是掉个不停。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古怪的念头——人鱼的眼泪在变成珍珠之前，也是滚烫的。

小人鱼摇摇头，自己用手背擦了擦眼睛，尾巴在担架上无力地甩了甩，眉尖哀伤地蹙在一起：“……好疼。”

这倒是让香克斯感到为难了，如果可以的话，他可以替她承受这些痛苦，而不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无能为力。

他求助地看向副船长，可是万能的雷利先生这次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伤口只能慢慢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