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价你们是知道的,何况是兰茵街?这院子若要卖,没个两千两绝对拿不下。”
“同样的地皮大小,左邻租六千,右舍租七千,独我九千,”裴溪亭似笑非笑地瞧着牙子,“我看起来像钱多没地儿花的冤大头吗?”
元方默默点头:还真像。
牙子挠挠头,赔笑说:“您真是有备而来啊,行,我就跟您交个底。您左邻是游左使,当年在匪徒刀下救过我东家,您右舍是苏大夫,给东家治好了隐疾,这都是大恩德啊,少收千八百算什么?若不是他二位不收,咱东家早就把院子送出去了!咱们行里都是好地皮,价钱肯定不便宜,但绝不会故意诓人,这点您放一万个心。至于这院子,我给您说句实在话,您想租可得赶紧了,前儿有一位年轻公子直奔这院子来打听呢,我瞧那派头那气度,来历绝对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