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子里的东西。
在第一次去上课时,孙梦毓年轻的脸确实唬了学生们一跳,不能怪他们以貌取人,实在是学校告诉他们,教课的人是资深专家,在这一行没有比人家更牛的人。
但一个小姑娘,资深专家?
让人不敢相信。
孙梦毓没有管下面坐着的学生的表情,她是来上课的,不是来交朋友的。他们相不相信、愿不愿意听都是他们的事情,如果能因为授课老师非常年轻便对ta教的课毫无耐心,连一节课的时间都不愿意给,那这样的学生不是她的吸引目标。
因此上课时间一到,孙梦毓直接开讲,她并没有提高音量,也没管下面旁听的其他老师和校长,自顾自说着,时不时才板书一下。
上完课孙梦毓直接告别,婉拒了校长想要闲聊几句的想法。但到第二次上课,教室里的人却更加多,校长专门安排的大教室,正常坐一百来号人没有问题,但现在走廊、过道、教室最后方全都是人。
一个个都用最求知的眼神看着孙梦毓,孙梦毓忽然有了在授业的责任感。
之后的课程都是爆满。
专业是新开,但因为光刻机的事情,国家正好宣传过一次,致使很多人在报考时纷纷报考这个专业,致使这个专业人一点不少。
第一届和第二届时间很近,孙梦毓错过了给第一届授课的时间,因此第一届和第二届是一起上课。
在此期间,孙梦毓也有看好几个苗子,如果可以,她很愿意招揽他们到她的研究所。
时间就在孙梦毓研究所、大学两头跑中匆匆流逝,一年后研究所成功落地,孙梦毓没有什么起名的天赋,因此研究所就是她的名字,也算是一种虚荣心。
新研究所成立,肯定是值得庆祝的事情,很多朋友都给孙梦毓送上了祝福,在那天还来了一个人——卫博宁。
孙梦毓当时还想着卫博宁怎么有空来,他不是说自己有个重要任务,会换地方嘛。
分开之后,虽然有电话号,但以他们不定啥时候便会闭关或者出差的职业,根本无法稳定电话号,因此两个人便写信交流。
虽然孙梦毓回忆不起来两个人是如何开始写信的,但等她回过神来,信已经写了厚厚一沓,两个人在心里天南海北什么都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