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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1 / 2)

“此为二十三号诗。”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玉树俊郎,本人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玉树俊郎,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玉树俊郎,囚笼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玉树俊郎,鞭笞乐之。”

众人:???

且不说这诗跑题了,囚笼、鞭笞是什么鬼?

要不要这么变态啊!这是来找面首来了吗!

茶座之中,沈渊微微挑了挑眉,眼底浮起无奈又宠溺的笑意。

如此另类又令人无语凝噎的诗,怕也只有他谢承泽才作得出来了。

不过,这玉树俊郎,说的应该是他吧?毕竟谢承泽极喜欢在心情好的时候唤自己沈郎,而且在座的与谢承泽最熟之人也是自己,唯有将诗做得特殊,才能引他与他在桃花树下“相会”,避免被别人捷足先登。

“这不会是……殿下做的诗吧!”一旁的朱小彪睁大了眼睛,小声问道。

这么变态的示“爱”,不愧是他的殿下!

不过……“殿下这是想要囚禁和鞭笞谁啊?”

沈渊心情愉悦,已经做好了从朱小彪口中听到自己名字的准备,便见朱小彪扣住下巴作深思状,嘀咕道,“难道是苏家二公子?”

且不说殿下与苏家二公子的关系确实好,如今苏清河被“囚困”在监天司与工部不得出宫,偏偏苏清河还心甘情愿、兴高采烈,倒是与这“囚笼”“友之”分外的贴切。

但这鞭笞……朱小彪不禁扭头,向荆泽虚心请教,“荆泽,这囚笼友之,虽符合苏家二公子,但这鞭笞却不太符合啊,难道我猜错人了?”

荆泽抿了口茶,淡淡道,“思路窄了,万一说的不只是一个人呢?”

一旁的沈渊:?

是他未曾想过的思路。

朱小彪恍然大悟地捶了下巴掌,“对哦!殿下可是皇子,身边怎会只有一人呢!”

“鞭笞、鞭笞……让我想想殿下打过谁,谁还高兴来着……”朱小彪努力地动着他的小脑袋瓜,突而小脸娇羞起来,“咦?殿下好像打过我哎?”

还记得初见第二日,殿下一脚将他踹出老么远……而他那时也特别高兴!

荆泽轻揉了下眉心,有些无奈,“大人,不要生搬硬套。”

欧阳久也跟着调侃道,“就是就是,你和殿下,一看就是一样的人。”

朱小彪迷惑地看了眼欧阳久。

什么叫一样的人?他哪里能和无与伦比的殿下相比啊!

“若不是我,那是谁?”朱小彪掰着指头开始念名字,有当初在益州认识的俊美书生,也有在军中结识的俊朗士兵,甚至连大当家和二当家都算上了,最后突然想起什么,他豁然开朗道,“哎呀,差点忘了那俩人!”

沈渊已经知道他要说谁了。

而他一点儿都不想听到这两个名字。

于是他淡淡开口,抢过了话头,“打过我。”

“对,说不定殿下打过无痕和无迹,啊、啊?”朱小彪狠狠点头,突然反应过来,猛地转头,震惊道,“沈大人,殿下何时打过您了?!”

他怎么不知道?!

沈渊面色淡然地抿了口茶。

谢承泽确实没打过他。

但他掐过他、踹过他、还骑过他。

第0217章 冷静自持的荆泽,戏谑玩味欧阳久

这首唯一跑题的诗,被众人以为是哪个孟浪女所写,最后并未放在心上。

在挑选出全场最佳的那首诗后,女客那边很快便送来了诗题。

“女子”。

众男客拿到诗题,或描写女子容貌与品行,或描写为母则刚,又或描写心中所想象的心仪女子,也有人联想到刚刚那些女诗,不禁提笔微忖、落笔沉重,只见字字珠玑、掷地有声,以回应她们浓烈的志向与情感。

荆泽与欧阳久都在沉吟作诗,朱小彪也提起毫笔,斟酌着词句。

他这段时间在承欢殿当值,每当殿下去上朝后,他都会趁机读书练字,免得因为目不识丁而丢殿下的脸,就连休沐期间他也会跟着荆泽一起学习,虽肚中墨水比不得这些饱读圣书的学子,但也勉强可以凑个数。

想要表达的诗意他已想好,只是押韵对他来说还有些困难,正当朱小彪抓耳挠腮时,一旁的荆泽与欧阳久已经写完了诗,而沈渊也早已落笔,正捻着那写满墨字的纸张兀自欣赏,脸上尽是满意之色。

见朱小彪着急起来,欧阳久倾过身来,颇感兴趣地扫了一眼,“小朱大人~要不要在下帮你啊~”

欧阳久在作诗方面也颇有成就,朱小彪不由有些心动,正要递过那素纸时,身侧另一边的荆泽伸手压下他的手臂,清淡如水的嗓音响起,“以诗会友,当以真实才学见人,不可作弊欺骗女方。”

他冷静自持的眸子望着朱小彪,“难道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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