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因为针灸被半固定在床上无法移动,他勾着手想让叶榕过来,但叶榕连个眼神也没递给他,一屁股坐在了不远处的凳子上。
“容十?过来。”
不苟言笑的神情让这话听着像是一句命令。话音刚落,尉迟景时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了,迅速在后面补充了两个,“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