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俗成的守则。哪怕基于这一点,咒术师也会更专注自我。除了处得来的同期、辅助监督和至亲,大多数人都不在乎别人,于是如此循环,每个人都学会了这个规则。
我伸出手去拦出租车,想着刚刚咒灵在我眼前消失的场景,忍不住去揣摩这个距离是多少。刚刚的消失是因为距离限制才消失的还是因为被夏油杰召回了呢。夏油他们是离开了还是在原地等这只咒灵把我送到山脚下后才动身离开的呢?这只咒灵是消失了还是又回到了夏油杰身边呢?
我怎么能知道答案呢,这种不流通的情报只有夏油杰的朋友才会知道。
关于这个世界,我不知道的还有很多。我从前在另外一个世界看到的讯息只是冰山一角,置身其中后才发现这个世界运转的逻辑和真实度完美地无法挑剔。
坐计程车回到东京的家时已是深夜,无论是我家还是隔壁的下油价,抑或是周围的其他邻居们都已入睡,除了巷道里的路灯再没有其他亮着灯的地方。
我蹑手蹑脚地翻上阳台,轻手轻脚地打开阳台上的推拉门,同时庆幸没和惠换房间。因为惠和夏油杰很合得来,于是在我收拾行李搬去京都时提出和惠换个房间。惠拒绝了,我也没坚持。
得亏没换,不然现在我就会吵醒母亲她们。
但还是吵到津美纪了,在我一头扎进衣柜里找换洗衣物的时候。
“姐姐。”
闻言,我找东西的手一顿,僵硬着从衣柜里探出头,望向门口还在揉眼睛的津美纪,尴尬道:“吵醒你了?抱歉抱歉。”
我抓起衣服朝她走去,揉了揉她的脑袋:“我下去洗个澡,洗完澡就睡了,你快去睡觉,明天还要上学呢。”
“姐姐你饿不饿?”津美纪夹着睡意站在原地问道。
津美纪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女孩子,光滑精致的脸蛋,以及这惹人怜爱的神态。身上这件粉色的睡衣还是我们上上上次逛街一起买的,我刚刚就是在找这件可惜没找到。
我捏捏她的脸颊,笑眯眯道:“我不饿,你快去睡吧。”
说完我便轻手轻脚地下楼,去卫生间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