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抑制不住地扬起,又碍着面子地强行压下,轻咳一声后小步向沈银粟靠去,抬首骄傲道:“我就知道粟粟不能没有我,需得我陪着才安心!”
“对,不能没有你。”沈银粟忍不住笑出声来,与叶景策对视一眼,见其也绷不住地笑起来,俯身抱住她蹭了蹭她的脸,轻声道,“我也不能没有粟粟,需得粟粟时刻怜惜才好。”
“好,本郡主记住了,定会时常怜惜少将军的。”沈银粟踮脚在叶景策脸侧轻吻一下,随后笑着拉起他的手走出营帐。
营帐外,马匹已经备好,叶景策揽了沈银粟上马,将其护至身前披好大氅,拉起缰绳便要向绵阳城内驶去,只可惜刚走了两步,叶景策便听身后传来士兵急忙的呼喊声,驾马转身,只见一个士兵匆匆追来,见到二人便是一跪。
“启禀郡主,将军,大事不好了,难民营中出事了!”
“详细说来!”沈银粟急道,士兵忙叩首,“回郡主,难民营中有一女人意外小产,而今呼吸困难,营内既无稳婆也无大夫能迅速赶去,见那架势,怕是要一尸两命!”
“一尸两命?”沈银粟脸色一白,且不说这两条人命如何珍贵,就是眼下难民们好不容易振作起来,若此时发生一尸两命这般大事,只怕这士气又会消散。
“阿策。”沈银粟轻唤了一声,叶景策立刻会意,扬鞭便向难民营驶去,不待勒马停下,远远的便瞧见一顶帐外围满了人,守在帐前的士兵不住驱赶,却仍旧驱散不了帐外议论纷纷的人群。
“都回去帐中!不许随意聚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