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的身子顿时松懈下来,连语气都带上了放松的意味。
只要不计较这件事,哪怕是现在让他上刀山下火海,他觉得也不是不能接受。
“你的女伴方才似乎落水了。”殷从稚回过头,忽地扬起一抹笑,眸色却十分冷清:“不知道在场有多少人看见了这一幕。”
她说的话有些莫名,卫萧连回话都有几分小心翼翼:“在场的人应该都只看见了我推她的画面。”
他下意识将这件事跟殷从稚分离开,只说了关于自己的那部分。
“那当然是最好了。”殷从稚唇角的弧度淡了下来,意有所指:“不过我希望,这只是你们俩之间的事情。”
这话已经说的很明白,如果卫萧还不知道她的意思的话,那简直跟傻子没有什么区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