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羞耻以及恼怒堵在身体里释放不出来,双腿不断踢踹挣扎。
顾涯吐息变重,他凑到她耳边,伸出舌头卷了她的耳垂到了口中。
阿吀身子发麻的同时,她听见顾涯在说:“我知道,你想要痛来安抚你。”
“明媚,这份痛只有我能给你。”
耳廓被他舌头占有又侵入耳道,气息混杂此起彼伏的水渍声,她脑海却还在回荡他刚才说过的话。
阿吀没办法掩饰她身体的颤抖与颤栗,分不清是冷还是亢奋,让桌子都成了战场。
顾涯想要占据高位,她更不遑多让。
彼此都发了疯一样势要在对方身上多留下一些痕迹。
阿吀从没想过自己身子还能扭曲到这种姿势,桌子的冷与对方身上的暖让她痴迷。
他抱着她,颠倒的神魂维系在一隅之间,不曾分离。
从桌子,到椅子上,再到软塌,床笫。
争得是什么,阿吀已逐渐分辨不出来,可她激动得胸腔里的心脏都要跳出来。
她想顾涯也是。
一地凌乱,一片狼藉。
如此教人着迷。
可如何是好。
等事毕,床没法儿再躺,塌也没法儿再坐。
也想散了一屋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怒气。
便开了门都坐到了主屋门槛处。
两人热意未从脸颊褪去,泛着潮红,又各自穿着皱巴巴衣裳,发髻散乱,还皆是破了嘴角,双唇嫣红微微肿胀。
顾涯是脖颈三两吻痕混着多道长长血痕,交领处不太齐整也能瞧到半点红痕露出。后脖颈牙印处磨着衣领微痛中发着痒,至于他后背,不提也罢。
阿吀是鬓发都还潮湿着,裹紧了披风只能瞧见耳垂处的一点牙齿咬出来的细小伤口,可她左臂被顾涯咬了个遍,浑身痛得厉害。
似不想靠得彼此太近,连坐在门槛上都是一左一右各自靠了左右门框,别了脑袋视线看星看月唯独不看向身旁。
院子已经乱得一塌糊涂。
没人想去收拾。
也无人言语。
等意味着从永顺十九年跨到永顺二十年的烟花在天空炸起之时,银杏与桑甜也在外头游玩归来,兴高采烈准备要说了今夜意外事。
可等她二人见到院子模样,又见着坐在门槛顾涯与阿吀乱糟糟的德行。
齐齐惊呼了一声:“是来了厉害刺客了吗?”
阿吀吐出一口浊气,发白的气息散在空中,她也是没力气,身子往右一蹭歪了脑袋靠在顾涯身上,蔫道:“顾涯干的,和我无关。”
无声台阶就摆在眼前,还是阿吀先铺出来的。
顾涯嘴角起了笑意,嗯了一声后,揽住了她的肩膀,意味深长道:“的确是我干的。”
阿吀皱眉,即便听出了他话里歧义,她也不想再反驳了,往他腿上一歪就要睡觉。
她是嗓子发干,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浑身痛,更困。
可特么的。
真的好爽啊。
第46章 论俊俏“我保证以后不提陆裴了。”……
顾涯这会儿是笑着,还又有了力气,将阿吀抱起转身进了屋子,将人放在软塌上后,就去换好了铺盖。
阿吀困得眼皮打架,往床上一趴裹了被子,任是外头烟花爆竹如何响都没能吵到她梦了周公。
顾涯不着急,收拾屋子,又提了热水将阿吀整个人擦了一遍。至于她那沾染了湿润的发丝,他是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阿吀吸干,太困了,就打算初一再说。
外头银杏桑甜边收拾院子也不管这俩人,只管兴奋说着今日遇见的公子。
说了一夜都还没说够,正月初一一早,硬是将阿吀摇醒起来吃早饭,端了吃食到饭桌上迫不及待又说给她听。
桑甜神态还是不可置信,捧着碗望着虚空,都有些痴傻:“姐姐,我从来没见过那般好看的公子,若是沈师父同那位公子一般长相,我好像就能明白我师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