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香的福份。”“你真的这样想我就开心了!”杜若仍然有些幽怨地说。蜜香忙点头表示她说的是真的。
“你能这样忠心我真的很开心。既然你也觉得这是你我主仆的缘份,不如就再让这缘份接续下去吧,你说如何?”杜若拉着蜜香的手,满面含笑地说。
蜜香愣了愣,期期艾艾地问她:“这个自然是好的。”“呵呵,那就好。你放心,我绝不会亏待你的,到了那边,也就只有你一个是我贴心人,我自然拿你当妹妹看的。”杜若笑呵呵地说,蜜香却听的如晴天霹雳!
“小姐,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什么到了那边?到了哪边啊?”但愿不要是自己猜测的意思啊!
“呵呵,傻丫头,自然是跟着我去上官府啊!怎么就欢喜成这样了,果然是个忠心的。”杜若笑咪咪地很是开心。蜜香急了:“可是小姐,奴婢还有弟弟要照顾呢,而且我已经跟夫人说了,夫人也答应了。”蜜香满怀期待地看着杜若,希望她说一句“那就算了”的话。
杜若果然说了,她说的是——“哼,才还说对我忠心呢,原来都是骗人的!”蜜香心里叫苦,暗想,谁说对你忠心了?那不都是你自己说的么?只听杜若接着道:“既然如此,你就别怪我了!”蜜香低头喏喏答应,暗自嘀咕:只要不再留在你身边,比什么都好。忽然头一晕,竟睡过去了。
杜若扶住蜜香歪倒的身子,冷笑一声。
拜过天地后,新人进了新房,待行了坐床等一系列仪式后,云飞又到了前边招呼了一番,直到快二更天才有些踉跄地回来。
大红的喜烛高照,映的新房一片瑰丽的红。
喜床上,帘拢金钩,红纱帐子高悬两边,一身喜服的新人已经沉沉睡去。
虽说云飞对杜若从未有过喜欢,甚至于还厌烦的很。但他对于自己夺了杜若的清白还是负疚的,不管是不是中了迷情散还是其他,在云飞的心里,杜若既然做了他的女人,如今又嫁给了他,那他就要学着去疼爱,过去的一切就当是死了,今后从新来过也就是了。
是以此时看见杜若蜷缩在大床上的背影,那么小小的一团,显的非常孤独时,云飞的心动了动,心里升起了一丝怜惜。
只是爱一个人而已,杜若其实也不是那么可恨的罢?她的手段虽然卑劣了点,但是对于爱而不得,进而成魔的人来说,她还是不能算个坏人的。罢了罢了,过去种种譬如昨日死,今后自己还是跟她好好过日子罢,希望她能很快忘记过去的一切,开开心心地跟自己白头到老。
叹了口气,云飞换了喜服,扯下帐钩睡下。酒席上母亲对前来帮忙的三哥云遥冷嘲热讽的,让他的心情很是不好。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母亲对三哥这样子?难道三哥还不够辛苦吗?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们上官府的经更难念!想着云飞慢慢的睡去了。
酒喝的有点多,云飞半夜时口渴,趁着窗外的月光去桌上倒了杯水喝,再上床时只觉得浑身燥热,小腹下有一股火烧的他难受。回头看见杜若背对着他安然地睡着,大红的交领微微的敞开,洁白的肌肤在朦胧的月色下闪耀着神秘的美丽。再往下是微露的香肩,圆润的肩头半遮半掩,似乎在邀请他去仔细看个究竟。
云飞只觉得浑身更热了,咽了口唾沫,见杜若依旧沉沉地睡着,没有醒来的意思,忍不住伸手触了触那诱惑他的香肩。滑腻的肌肤带着一种芬芳冲进云飞的鼻子里,一种奇异的感觉迅速占领了他的感官,似乎身上的几千万个毛孔都打开了,从里到外的舒畅。那肩头带着一种魔力,吸引着他想往下探索。
轻轻地拉开衣领,云飞颤抖着手一寸寸地摸索着,当他触碰到一座山峰时,下意识地覆了手上去。那个高高的山峰带着前所未有的刺激,撞击的云飞口干舌燥!也使他不再满足这偷偷摸摸的抚摸,顺势将杜若翻了过来,见她依旧熟睡,头上还蒙着红色的轻纱,衬的肌肤越发洁白如玉,也越发的诱人。
不知为何,云飞不想去揭了那红纱,或许是他的心底还是有点阴影罢?总之他只是挑开了杜若的衣衫,将那诱惑他的雪峰暴露在眼前,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颤巍巍地让人怜惜。
身体里似有一团火瞬间爆炸,不等他想明白那究竟是什么,他已经俯身上去,轻轻地又重重地吻咬着。
大约是受到了骚扰,一声嘤咛忽然从杜若的嘴里逸出,却让云飞瞬间疯狂起来,火热的胀痛让他不顾一切地撕扯着那碍手碍脚的衣物,也撕去了自己身上的束缚,在情潮袭来时奋身直探仙境桃源!
“啊!”女子发出一声惨叫,终于醒来,被吓的连声哭叫着喊痛。
云飞如同被一桶冷水浇了个满头——这女子不是杜若!不是他大红花轿娶来,睡前想着要跟她好好过日子的,蜷缩的让他心生怜惜的杜若!
伸手忽地扯下蒙头的红纱,眼前的人眉眼分明,但还没完全长开,最多十三岁的样子,盈盈的泪眼里充满了恐惧和悲伤。因为疼痛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牙齿咬的嘴唇上深深的血印,低低地哭泣着。
“你是谁?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