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等一会实行自己的计划就方便多了。’
鹰司幸二重新回到案台前坐下,搂着夕雾。
夕雾端起一杯酒,喂他喝下,并一片真诚地说道:“夫君,夫人是你母亲,不管做了什么肯定也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哈哈哈~,那个女人心里从来都只有她自己,我也只是她的一个棋子而已!”没有了外面的侍女,鹰司幸二也不再顾忌地吐露着心中对鹰司芳子的不满。
“夫君,是发生了什么事吗?”这一次,夕雾没有鹰司幸二的催促,主动饮下一杯烈酒。
当然,这是在鹰司幸二的视角。
实际上,夕雾只是再次把酒倒在了地上,然后发出了几声被烈酒呛到的声音。
鹰司幸二欣赏着夕雾饮酒时,黛眉紧蹙的凄美模样,心情大悦,说出了最近让他最烦心的事:“那个女人,她要我娶一个怀了别人孽种的荡妇为妻!”
第26章 谋法
“哈?!”夕雾一噎,不知道如何接话。
良久,夕雾才狐疑道:“夫君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夫人怎么可能这么做?”
“呵呵,就连你也觉得不可思议吧。”鹰司幸二自嘲道,随即咬牙愤懑道,“但是,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就是做得出这种事。”
夕雾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倒酒送到他嘴边,喂他饮下,自己则做一个聆听者,耐心的聆听者,比任何人都要耐心。
鹰司幸二一口喝下美酒,嘴里吐着酒气,继续道:“她要我、要我和羽前家的一个小姐订婚,羽前家你知道吧,那可是羽前国真正的掌控者,圪喽~”
鹰司幸二打了个嗝,缓了缓,才继续自言自语:“哎,忘了,夕儿你一个女子怎么可能知道这种事。”
鹰司幸二的眼神开始明显模糊不清,双脸已经红到了脖子,说话的语调也开始混乱。
“那个羽前家的小姐就是夫君的正妻吧。”夕雾的情绪低落起来,说这话时带着一丝醋意。
鹰司幸二见此,心里很欣喜,抱紧夕雾,张嘴就是浓浓的酒气,信誓旦旦地向夕雾保证:“放心、放心吧,我只喜欢你一个,那个什么小姐,就是个荡妇,我呸!”
夕雾又欢欣雀跃起来,依恋地注视着鹰司幸二,疑惑道:“那个羽前家的小姐很丑吗?夫君为什么要叫她荡妇?”
“嘿嘿,夕儿我跟你说、说……”鹰司幸二又饮下一杯酒,语无伦次道,“那贱人,不丑,听说还是个美人……”
说到这里,鹰司幸二恍恍惚惚的目光转向夕雾,“不过,她肯定、肯定比不上我的夕儿的,夕儿才是世上最美的女子!”
“夫君莫要取笑夕儿了。”夕雾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真的害羞,还是装的。
“我取笑、没、没取笑你,我是实话……”鹰司幸二张嘴就是浓浓的酒气,说话语调也开始缭乱起来。
“夫君,你还没说那个羽前家的小姐为什么是荡妇呢?”夕雾转移话题,同时,又满上一杯酒喂给鹰司幸二喝下。
并且当着他的面,自己又满上一杯,倒在地上,当然,在鹰司幸二的视角又是另一番景象。
鹰司幸二深深地叹了口气,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倾诉:“夕儿,这事,这事……我心里好苦啊!”
这件事似乎触及到他的内心深处的尊严,他想要说,但又怕太丢人了,于是欲言又止。
“夫君,夕儿是你的人,永远都站在你这边。”夕雾握着她的手,娇声道。
语气中透露着浓浓的好奇,是真的好奇,不是演戏。
虽然从鹰司幸二一进这屋子,夕雾就在演戏,演一个小娇妾的形象。
思妾所思,想妾所想,做妾所做,说妾所说。
“我自然相信、相信夕儿的,好吧,我就告诉、告诉夕儿!”鹰司幸二又饮下一杯酒,才缓缓道,“我从京都、京都的商人那里打探,才知道,那个、那个贱人……”
鹰司幸二说到这里,或许是因为太愤怒,以至于说话都连贯了不少,“那贱人喜欢京都一个男人,结果对方不喜欢她,于是她就给那个男人下药,再脱光了自己爬到那个男人床上,生米煮成熟饭,可最后,夕儿你猜怎么着?”
夕雾摇摇小脑袋:“夕儿猜不到。”
“哼哼~,即使如此,那个男人依旧没有接受她,所以、所以她来找我接盘啊!”
鹰司幸二说到这里,悲愤之下,竟然直接情绪崩溃了,哭了出来。
一边哭,一边大骂:“那个贱人,贱人!估计早就被那个男人艹烂了,怀上了那个男人的孽种,所以才会选择我下嫁,因为我们鹰司家无法反抗他羽前家。”
“啊这……”夕雾听得目瞪口呆。
原来在古代就已经有,怀孕了找个老实人接盘的做法了吗?
良久,夕雾才讪讪道,“夫君,这也只是商人的道听途说,那个羽前小姐毕竟是大家闺秀,应该不至于怀孕了还嫁人吧。”
“大家闺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