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在床上教你的那样。”
他衣襟的纽扣紧贴着她的后背,冰冷的触感尖锐地透过衣料刺她的皮肤,刻进隐秘的恐惧。
故态复萌的反叛还没来得及显露,便又被迫着收回皮下,于是她对着父亲僵硬微笑。
嘴唇嗫嚅着,企图让他读懂自己的不甘与被迫。
手掌突然在下腹狠压,范云枝紧紧夹着湿透的腿根跌回兄长的怀抱,他粗粝的指腹探进她的衣服下摆,蹭过她勃起的乳尖。
“父亲呃呃呃呃——”范云枝还没来得及说完话,就被突如其来的感知截断了话头。
腿根紧闭,腹部的压迫依旧,她听到范云崢温和的声音响起:“父亲。”
“枝枝好像身体不舒服。请容许我晚些时候再打给您。”
然后也不管对面什么反应,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范云枝的瞳孔骤然收缩,她的声音凄厉,仿佛这样就能让这个能勉强给自己几分安全感的父亲留下。
没人能制住这条疯狗。
沾满淫亮水液的腿根突然被人大大分开,露出其下无法被拍摄到的下体。
他们的生殖器紧紧相贴,完全勃起的鸡巴早就深深插进艳红濡湿的穴里,毫不留情地顶插花心。
小穴突然被鸡巴奸弄。
“啊啊啊啊…”范云枝泪眼婆娑,被迫仰躺在范云崢的怀中张着腿挨操。
她企图摇摆被操软的躯体以达到逃离性爱的目的,却令那片薄皮之下的隆起更加直观地凸显。
范云枝的股间被操的汁水四溅,黏腻的爱液顺着沟壑一路向下,沾湿范云崢深色的西裤,又在抽插间溅上细碎的水液。
一丝不苟的深裤洇开一片浪荡的水团,在无声的阴影下浸泡地发皱,时不时又因为激烈的性交短暂地暴露在光线下。
“不…不…呃呃…”她抽搐的穴肉被毫不留情地鞭笞,浑身的骨骼似乎都要被这残暴的抽插捣碎。
“x…太快了,受不了啊啊啊啊…”小穴已经在偷偷地流水,更加饥渴地吸缠兄长的性器。
“…”范云崢什么也没有说。
他只是在用绝对的力量告诉她——他生气了。
因为她刚刚的犹豫?抑或是她暂时不住的求助眼神?——一切已经不重要了。
他只是知道,好像还没有让范云枝学乖。
“啪”
鸡巴深的几乎让范云枝作呕,她绷紧的身型在范云崢的怀中滞涩了几秒,汹涌的爱液便被生生操喷了出来。
“呃呃…唔啊…”她的眼睫剧烈地颤抖了几下,随即像是海浪拍回水中的鱼,濒死般地咳喘。
在绝对的暴力之下,所有的小心思都无处遁形。
“枝枝。”范云崢终于说话了,“不想和我结婚,不想和我做爱吗?”
范云枝背对着他。
她想尖叫,想施暴,想砸东西,用最肮脏的语言把这个将她摁在身下操的神经病痛骂一通。
但是不行。
会被罚的,会死在他身下的。
她毫不怀疑。
被暴操的阴影盘旋在眼前,范云枝强忍着喉腔中的哽咽,纤长的眼睫在皮下映出颓美的剪影,看上去温顺而又无害。
“不…不是的哥哥,我只是太紧张。”
忍耐…还需忍耐…。
体内的鸡巴大了一圈,又不满地蹭动了两下,厮磨着穴里最敏感的几个点位。
“枝枝。”范云崢从背后虚虚掌控住她的脖颈,仿佛在下一秒就会将它残忍地扭断,“看来昨晚的教育还不够,你还是会忘词。”
“不,不不不不……——”
范云崢的手指将皮带抽出,另一只手转过她的身子,将她牢牢摁在沙发前的地毯上。
范云枝开始剧烈地挣扎:“不要,不要…!!范云崢,你疯了你,你敢这样侮辱我,我不会放了你……!!”
鸡巴猛的抽出,混杂着几滴晶莹的爱液,将分离后黏腻的音节融入皮带破空而来的声音。
“啪——”皮带狠戾地抽中阴户,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
“把腿给我勾紧。没有我的允许不能松开我的腰。”
“……”
“来。”
范云崢嶙峋的指节掰开她被操的鲜红的穴肉,漆黑的皮带沾满了湿润的水液:“继续说,我听着。”
双腿被迫缠紧兄长的腰腹,腿根在范云崢挥下每一个动作后都会痉挛着蹭过劲瘦的肌肉。
“我——”范云枝张口想要求饶。
“啪”
皮带再次抽穴。
尖锐的疼痛逐渐燃烧成扭曲的麻意,皮带像是更为严厉的抽插,明明满赋屈辱,却无端带来了几分生理上的快感。
范云崢的手指捏了捏她被抽肿的阴蒂。
“啊啊啊啊…”
“这么舒服吗?”她的兄长以一种衣冠楚楚的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