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义的小事,随后,弯下腰,指尖随意拂过文皓的右胸。
一股轻微的震动声响起,那颗萎靡的乳粒立刻挺立起来,文皓眼睑颤动,还没完全苏醒,先挺起胸膛,发出嘶哑的惨叫。
好在游执乐只是想给文复做个展示,并没打算多玩,很干脆地又关闭了他胸肉里的振动器。
文皓已经痛出一脑门的白毛汗,喘着粗气,睁开眼。
“爸。”文复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哑声喊他。
“你……”一看清近处的儿子,文皓短暂愣怔,随即剧烈挣扎起来:比刚才反应更大得多,橄榄绿的瞳仁中满是痛色,“不,你怎么在这里,你……”
他这一动,文复才发现,自己以为父亲至少有一条自由的左臂,实在是太过天真。
“这可不能怪我,”注意到他凝滞的目光,游执乐打开围栏,和他一起坐到矮榻边沿,隔着那条毛巾,将文皓的左胳膊拎起来,“他太不听话了,我只好用了点手段。”
毛巾松脱,另一面竟全是斑驳血痕。
文皓整具身体比例绝佳,连手臂曲线都极其流畅漂亮,但此时,手肘以下的小臂和五指都软塌塌地垂着,皮肤满布淤血的乌青色。
游执乐随便一碰,就在空中乱晃,不知具体哪里又开始往外渗血,文皓痛得呜咽出声。
“反抗一次,捏碎一块骨头——就当做是自然人的优势吧,不算脑袋,他有精准的177次机会呢,”游执乐松开手,任由这条残废的胳膊坠下去,换来文皓一声痛极的闷哼,“效果不错,机会还没用完,就已经学会闭嘴了。”
“……”文复明明听到她在说话,但那些字词却无法经过他的脑子,只能在耳边打转,他根本理解不了任何内容:“可是……为什么?”
游执乐疑惑地反问:“什么为什么,你们这里没有‘周边’这个词吗?就是说,他是和你有关的东西……”
“不,不对!”文复厉声否认,“……你要追杀的对象是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们?!”
“嗯——你说得对,”游执乐叹口气,伸手来摸文复的脸颊,“但我能有什么办法呢。”
这只手刚折磨过父亲,文复生理性地觉得反感,触电一般朝后缩,但白皙的手指仍如影随形,握住他的下巴:“我说的是真话,我对你很有兴趣,你越反抗,越有兴趣。但你一直在逃跑,要是还不许我用和你有关的这些人吃吃代餐,我会很想你的。”
和对待荆棘鸟、对待文亦时都不一样,游执乐认真凝望着文复的眼睛,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文复被看得浑身发毛,抬手想推拒,也推不开她的手,只能恨恨地说:“就为了这种理由……就能做这些事?你真是个疯子!”
“别这么说,”游执乐用指腹摸了摸他的脸颊——嗯,比嘴要软得多,“很不巧,这个世界里,我是强者,我就有权力制定规则,到底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比如——”
她松开文复,手指转而去把玩文皓的一缕黑发。
动作丝毫不显得粗暴,轻柔地随处游走,仍激起文皓一阵战栗:“比如,我现在就想到一件你必须做的事。
“你看,我最先看上的人是文复,所以呢,你是后来者,应该要算我们之间的……哈,小三。”游执乐用食指在文皓淤血的左肘上轻佻地画圈,嘴里一本正经说着话,说到后面,却自己被自己逗笑了。
父子俩都没听懂她想表达什么,只觉得每个字听起来都异常荒诞,凯斯却跟着笑,主动跪下来,托着腮帮子,抬起一双亮晶晶的金眸:“妈妈,妈妈,还有我呢!”
“哦对,差点忘了,”游执乐奖励地拍拍他脸颊,“你和你爸也比他先来,呀,那算起来,最多是小五小六了。”
说完,她不容拒绝地牵起文复的手,十指紧扣,朝文皓晃了晃:“所以,论辈分,你得管你儿子叫一声哥哥吧。”
“……”文皓屈辱地咬紧牙关,没说话,朝另一侧扭头,被游执乐把脑袋硬掰回来,只能闭上眼睛,表示沉默的拒绝。
这种反抗实在徒劳到有些可笑,游执乐丝毫不以为忤,只是摩挲着他手肘的手指停了下来,稍微加上两分力。
“咔嚓!”
血肉之躯无法抗拒义体的力量,文皓浑身一颤,左肘的淤血之中,迅速现出一个鲜红到刺眼的指印。
“别……!”文复想拦,被游执乐轻松拨开。
她语气仍然平和,朝文皓淡淡道:“这两天,我应该教过你了,不要让我把话说第二遍,对你,我没这么多耐心。”
文皓痛得几乎快要再次昏厥,本能挣扎,却始终只能无助地在那里摇摇晃晃,挣不开任何束缚。
游执乐慢慢握住他结实紧致的大臂,文皓猛地睁开眼,绿瞳里满是绝望的恨意:“有种,你就干脆杀了我!”
游执乐莞尔:“这可不行。”
“那就做你的梦去,这种事,我绝对不会做!”
文皓咬着牙怒吼,游执乐只好无奈地摇头,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