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他小爹爹说男人最会伪装,天下男人都一样,有的为了权力,有的为了地位,有的为了金钱,对你再好的男人都会变坏。
他看上的男人可不能是那种睡了其他人的脏货,这件事若是真的,他就收拾东西立马走,这亲他可不成了!
“什么窑子,我今天是去花楼了,不…啪!”楚云州听到昱哥儿问话,也不顾着换衣服了,高兴把荷包掏了出来想让昱哥儿看看他今天的收获,结果还没解开荷包呢,就被冲上前的昱哥儿打了一巴掌。
楚云州不可思议的捂着脸,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昱哥儿已经跑出去了,他突然想到昱哥儿可能是误会了,也不顾着脸疼,急忙拢了拢解开扣子的衣领,拿着荷包去追老婆了。
昱哥儿回到屋里,脸上早已涕泗纵横,他随意的抬起袖子擦了擦,打开衣柜收拾了几件衣服,又小心的拿出楚云州送他的小鱼簪子,看着簪子想到定亲那天楚云州的傻样,哭的更加上气不接下气。
男人三妻四妾是常事,可是他不能接受。
他不懂,为什么男人都会这样,他父亲贵为天子,后宫三千佳丽不够,还要去占有自己已经嫁人的小爹爹,让小爹爹生下他与哥哥遭人诟病,楚云州不过一介布衣,为什么也要这样,守身如玉是他们哥儿女子必须做的,男人就可以那么肮脏吗!
“昱哥儿,昱哥儿,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说。”
楚云州匆忙跑来,看着收拾东西准备走人的昱哥儿,赶紧伸手拦了下来。
“别碰我!呜…楚云州…为什么,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父亲…父亲…哥哥…我不要去…”
昱哥儿好像陷入了回忆,他躲过楚云州伸过来的手,嘴唇颤抖着,显得苍白而无血色,昱哥儿整个人蜷缩在地上艰难地喘息着,他嘴唇苍白而无血色,哭的太过用力,只能艰难地喘息着,从牙缝里挤出痛苦难当的呻吟声,仿佛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昱哥儿,你,别怕,我没做那种事,我去谈生意了,你看,我赚的钱。”
楚云州看着昱哥儿现在的状态,他的心脏、呼吸在这一刹那都跟着昱哥儿的眼泪断了,他走上前去,慢慢蹲下跟昱哥儿轻声说着话,把荷包里的银票拿了出来解释道,昱哥儿只是浑身颤抖着,不知道听没听见。
楚云州试探的把手放到他的背上,见他没有反抗,便轻轻地拍打着他的背,缓缓地靠近他的身边,最后坐到地上把昱哥儿搂到了怀里,昱哥儿感受到熟悉的温暖,挣扎着抬起头,眼神空洞,半响,最后聚焦到楚云州脸上。
楚云州注意到他平复下来,看着昱哥儿眼泪汪汪的望着他,他的喉结滑动了下,像是在克制着情绪,他慢慢地垂下了头,看着昱哥儿的眼睛安抚似的说道:
“我是去赚钱了,昱哥儿,你记得的对不对,扑克牌,你特别喜欢玩,还记得吗?”
“你看,我赚的钱,二百两呢,我说扑克牌能赚钱你还不信呢,这下信了吧?”
“我是怕身上的味熏到你,才去换衣服洗澡呢,昱哥儿是不是还给我温水了?”
楚云州搂着昱哥儿,轻声细语的诉说。
“对,扑克牌…”昱哥儿听他说话,慢慢清醒过来,他看着楚云州手里的银票,突然想起来前两天楚云州说赚钱的事,原来是他误会了,楚云州跟父亲不是一样的人。
想起父亲,他已经很久没有想起小时候的生活了,这次是被刺激到了,才想起来了他的那个,生理上的父亲。
楚云州见他平稳下来了,放了心的开始和昱哥儿插科打诨。
“昱哥儿,别怕,我只喜欢你,不会让其他人碰我的,我为你守身如玉好不好?”
“昱哥儿你不会不要我了吧?你可不能这样,我们可是要成亲的。”
“你可不知道,花楼的女人都想碰我,我跑的飞快,生怕她们对我动手动脚。”
“噗嗤…那她们追上了吗?”昱哥儿就着姿势窝在楚云州怀里,安心的把头靠到了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