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试探:您是不是被下安眠药了。
对于龚沙雨一觉睡到九点多,除了她被下药外,谭可实在找不到第二个理由。
燕窝龚沙雨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猛地脱口而出:凃偲是不是不在?
是,不在。
谭可心神一凛,最后在餐厅桌上找到那锅还未喝完的燕窝汤,以及汤底并未彻底融化的白色粉末。
她倏地想起上次龚沙雨被凃偲打晕,强压至医院的场景,一股不详的,凃偲出去闯大祸的预感涌上谭助理心头。
龚沙雨直接查凃偲的手机定位,发现代表凃偲的小红人居然在家小姑奶奶,根本没带手机!!!
又让谭可把外面的监控系统调了出来,凃偲确实在她睡下立刻出了门,一秒都不带耽误。
要命的是,她是跑出去的,跑步的跑,也就是说连滑板的线索都没给她留一个,去哪里找?
龚沙雨几乎不用想,也知道她是去找翁弘业了,可翁弘业的行踪也不是那么好找的。
龚沙雨二话不说,和谭可直接杀到翁弘业家。
他常住的那套房子和他父母(也就是外婆的那套别墅)相距不远。
不出所料,翁弘业并不在自己家,比较意外的是,舅舅舅母在他那里。
见龚沙雨面色凝重,舅舅问:小雨,这是怎么啦?
龚沙雨哪有时间和他们两个废话,待外婆那方院子被十几号人搜索完,确定没人后,才淡淡的说:弘业哥绑架了我老婆,你们有看到,麻烦告诉我一声。
这些年,老舅一家对龚沙雨母女还算照顾,这也是为什么龚沙雨一直不愿意相信翁弘业会和她作对的原因。
他们并没有利益冲突,也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让他与妖管局扯上关系。
尽管现有证据和监控显示,是凃偲主动出去找翁弘业的,但龚沙雨不确定这对夫妻对他们儿子的事知道多少。
她试探着顺便警告下他们最好不要和她龚沙雨作对。
夫妻俩的表情非常完美,从错愕到难以置信,龚沙雨看不出一点破绽。
龚总,怎么办?谭可问下一步指示。
监听器装好了吗?龚沙雨坐在后座上揉眉,凃偲这药下得也忒猛了,到现在,头还是晕沉沉的。
谭可:老院子五个,包翁弘业的家里,有三个,还有翁翁舅夫妇手机里亦植入好了,只要他们一拨电话,便会启动监听程序。
五分钟后。
监听器上跳出一节音频。
谭可调大音量,能清晰地听清楚舅舅浑厚的声音,你在哪里?
电话那头传来翁弘业不耐又含糊不清的声音,新城区~要发定位给你吗?
龚沙雨眼眸一凛新城区!
不就是花园城那套江景房的新城区么?那是她还在上学时,翁弘业说他朋友的楼盘,劝龚沙雨一起买的。
他们一人买了一层:龚沙雨的二十三楼,翁弘业二十楼,楼层都是后者挑的。
也是从亚鹿港回z城时,龚沙雨本想安排凃偲住的那套房子
挂了电话后,翁弘业的私人医生正在给他冰敷,翁少,这还是得去趟医院,肋骨虽然接好了,但拍个片更好。
翁弘业脸青鼻肿的斜了医生一眼,能去医院我还叫你来干嘛?
不过,他确实疼得难受,艰难地朝身后的豹妖招了招手:问下你们局长还要多久到,劳资快痛死了!
正说着,门铃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