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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抢了霸总的金丝雀[穿书] 第19节(1 / 2)

宁忱跟着笑了一下:“其实我也不信。”

这贺深屿倒是有些惊讶了,毕竟宁忱脖子上就戴着二十四个小时都不取下来的玉佛,他还以为宁忱是个虔诚的佛教徒呢……

他迟疑了一瞬,还是问了出口:“那你怎么一直戴着玉佛?”

宁忱抬眼看了看山顶的方向,轻叹了一声,道:“因为这是妈妈给我求的,我从小一直戴着,她不许我取下来。”

山间的晨雾凉透衣物,所幸他们都穿着冲锋衣。

宁忱拉着贺深屿一步一步向上,步调缓慢又冷静,他用平静的声音缓缓向贺深屿讲述。

那时候,父亲开车出了车祸,那年宁忱才八岁,什么事都不懂,而母亲肚子里还怀着弟弟。

母亲拖着大肚子操持完了父亲的丧事,没过多久,奶奶又伤心离世。

家里人便只剩下了母亲和宁忱。等到十月过后,母亲在医院产下弟弟,可弟弟却出生就被诊出先天性心脏病,一出生就得活在保温箱里。

宁忱那时还不懂,其实作为一个数学老师,母亲是最讲究现实的一个人。

可接连而来的厄运打败了这个坚强的女人,她用尽了一切办法,只想让家里唯一一个健康的大儿子不再受灾厄困扰。

于是,出了月子之后,母亲便带着八岁的宁忱来了宝塔山。

那时候,山上的路还没有现在好走。

一个刚生产完的女人,加上一个年幼的孩子,在山路上三步一拜九步一叩,从清晨到日暮,只为求菩萨怜惜,保佑宁忱一生无病无灾。

寺庙的僧侣被母亲感动,等他们到达山顶时,刻意将在大殿供奉多年的玉佛赠给了他们,只收了加工费。

宁忱揉着酸痛的膝盖,一脸茫然地跪在佛前,接受了住持大师亲自给他戴上的玉佛。

从此以后,这块玉佛便片刻不离身。

曾经有一次,宁忱去河里玩时,差点把玉佛弄丢,母亲罚他跪了一上午,直到她湿漉漉地从河里找回了玉佛。

再次给他戴上时,母亲哑着嗓子说:“忱忱,妈再也不能接受你出任何事了,你知道吗?”

宁忱哭着点头,至那以后,他再也不敢将玉佛取下来。

说来也怪,他的确是家里身体最好的人,这么多年来,连感冒都很少几次,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菩萨保佑着。

宁忱讲完了往事,将领子里的玉佛掏出来,对着路灯看了看。

他开口道:“所以,深屿,我虽然不信佛,但又不敢不信。这么多年,也戴习惯了,有一次绳子断掉了,我一上午没戴,都感觉坐立不安,直到中午回家重新编了绳才好。”

贺深屿注视着玉佛,跟着上前轻轻拿在手里摸了一下。

知道这些细节之后,回想起原著里这块玉佛被傅恒湛从公司大楼扔下去,摔得四分五裂,贺深屿都感觉有些呼吸不上来。

难怪当时宁忱差点跟着跳了下去。

原著里没有讲的那么清楚,此刻听到当事人跟他说,贺深屿感觉更加窒息了。

他安静地看着宁忱,久久没有开口说话。

他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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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许愿

山林中鸟鸣虫叫片刻不停,他们不说话,这里倒也不算冷清。

宁忱沉默地牵着贺深屿向前走去,此刻竟有些后悔。

或许他不应该跟贺深屿说这么沉重的话题,他们的关系好像也不适合说这些。

可刚才被贺深屿那样看着,他仿佛很想知道一般,眼神里甚至带着一丝悲悯。

宁忱说不出为什么,就这样跟贺深屿说了出来。

他还是第一次跟别人说起家里的事,这样浅显一听,竟有些卖惨的意味。

宁忱在心中叹了口气,罢了,他什么丑态贺深屿没有看过呢?

况且,看眼前的样子,宁忱仔细辨别了一番,贺深屿的眼神里,应该都是心疼。

至少是同情。

虽然有些像卖惨,但,好像也卖成功了?

贺深屿安静了好久,才开口说:“菩萨会保佑你的,宁忱。”

宁忱笑了起来,回头看向贺深屿:“嗯,等会去求菩萨也保佑你。”

“好。”

两人从晨光熹微走到天光大亮,在盘山公路上看了一场云海里的日出,视角倒是十分独特。

这次贺深屿记得带手机了,掏出手机拍了几张日出的照片。

宁忱不习惯拍照,就在旁边静静看着他。

他们本来来的就早,宁忱也做好了贺深屿爬山慢的准备,所以,一路走走停停倒也不耽误时间。

快到山顶了,石路上已经能遇到别的旅客,山顶寺庙里烧的香也远远飘过来,风吹时就能闻到。

不知是不是被这种气氛渲染,贺深屿远远望去,宝塔寺在朝阳中披着金光,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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