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也不管伊小闹是否会说话,在做一件事之前,她会问问它的意见,问问它乐不乐意。
比如,“我待会儿想亲他,你有意见吗?”
项誉:“……”
伊小闹不说话,迟云伊摸着它的头,“如果你也想亲,那你得排队,我要排在你前面,你莫意见吧?”
伊小闹:“……”
项誉洗完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眼睛明亮,皮肤白里透红,水滴顺着洇湿发丝,流过深邃的眉眼,缓缓流下。
为拖延时间,项誉专门刷了个牙。
他推门出去,迟云伊坐在地毯上闻声抬头,她刚刚无聊,在给伊小闹梳毛来着。男人衣着整齐,一身修身显瘦套装,勾勒着劲挺的肩背,臀部过翘,将衣服撑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你在勾引我。
迟云伊心道。
“你把我抱起来呗。跑完五公里还能抱得动宝宝我嘛?”迟云伊张开双臂。
“自己起。”
“起是能起,问题是我自己站起来之后,你明天还能不能下地,就说不准了。”
项誉挑眉,开始质疑她的实力。
随后得出结论:她没那实力。两个她加起来都没那实力。比腰、臀、腿部力量,项誉练了这么多年,没在怕的。
当着迟云伊的面,项誉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明目张胆挑衅:“自己起。”
“自己起就自己起,你等着!”
项誉开口:“不是说要亲我?”
她满不在意,“亲什么亲,不亲了!在我最想亲你的时候你不给亲,现在我不想亲了,过时不候。”
这话很符合迟云伊一贯的风格。
她做事凭心,全看心情。三分钟热度,心血来潮,兴致过了也就过了。
项誉喉结一滚。他并不是头一天认识迟云伊,早该认清她的脾性的。
迟云伊观察着项誉的表情,看他放松警惕,假意坐到他身旁。
他别过头,不愿看她,刚想起身,迟云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立马飞身扑过去,抬起他的头,丝毫不给他反应时间,吻在了喉结上。
“——!”
舌尖绕着喉结画圈圈,重重地吸、嘬。
速度快到项誉猝不及防,下一瞬,痒以传来,强大的吸力吮吸着他的喉结。
喉结一滚动,黏湿的触感紧跟着向下,来来回回亲吻。甚至能感受到柔软的舌尖来回扫荡的温度。
“迟云伊,够了。”
“不够。”回答项誉的问题影响她亲他了,迟云伊舍不得松嘴,只分开一点点缝隙,回应他。
她不再满足于喉结,开始像小狗一样闻来闻去,闻到满意的地方,下嘴,重重地下嘴。白皙的脖颈不多时便多了几个牙印。
(审核,看清楚,亲的脖颈,你不允许写脖子以下,所以我写的是脖子)
项誉的手放在迟云伊背后,两只手扶着腰背,只许她向前,不许她退后。
随后,她要亲嘴。
项誉侧头,躲了过去。
“你拒绝了来自妻子的亲吻。”
“你敢亲,就要承担后果。”
“什么后果,下不来床?你有那么强吗?”聊天尺度越来越往黄色靠拢。
项誉幽幽道:“比比?看看是你下不来床,还是我下不来。”
此时此刻,迟云伊对项誉的实力没有实感。她未经人事,顶多看过几次小电影,没吃过猪肉,倒也见过猪跑。众多小电影中,一次小于一个小时的她直接不看,于是乎狮子大开口,拿这个标准要求项誉:“一次一个小时起步,一天怎么着也得两三次。没这实力,别拿出来丢脸。”
话语刚落,项誉扛着人往床上走。
“哎哎啊哎,你来真的!!”迟云伊怕了。
下一刹,她被丢进云朵般柔软的床上,项誉三两下脱掉上衣,欺身而上。
脖子一疼,像是被狼叼住脖颈处的嫩肉。两只手腕压在头顶,动都动不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根本挣扎不开。她这回见识到了。
宽大的身躯挡着光,肩背肌肉如猎豹蓄势待发般崩起。另一只手伸到背后,解她小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