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过去了,我让你去。杳然居你想都不要想!”
“又不远,自家酒楼,怎么就不能去了?小权儿正儿八经请回客,多不容易啊!我得去给他扎场子。”
魏楹朝小权儿道:“你就不能等你大嫂坐完月子再请客啊?勾得她心痒痒的又去不了,还不得一直牵肠挂肚。要不你就别让她知道嘛。”
小权儿挠挠头,“难道还要大家做贼一样的去赴宴不成?再说了,是庆功、答谢,晚了不就没时效性了。而且,等大嫂坐完月子,我都不在家了啊。”
大侄女婿还说,到时候要跟他一道去水军大营所在地,看看名下的船坞呢。
他的书肆虽然是不能跟船坞相比,但是总是有盈利了啊。
比起从前几年坐吃山空已经好很多了。还是蛮有成就感的!
看小权儿挨训,沈寄只好道:“好了好了,我不去了。你们去就好!”
听沈寄说不去了,小权儿嘟囔,“大嫂不去还有什么意思啊?”
他到杳然居请过不少次客,同僚、上司……
但是每次都是吃完嘴巴一抹就走了,从来没有结过账,统统都是大嫂替他兜着。
实在是从前一家人没有生财之道,在老宅还算看得过去的家当,在京城实在算不得什么。
但有些应酬又免不了,大嫂就让他直接把人往杳然居带就好。他在大嫂跟前长大,跟半个儿子似的,也就从没跟大嫂客气过。
好容易这回他能真金白银请回客了,大嫂却去不了。不是一般的遗憾啊!
而且他能开书肆赚到银子,也是托了大嫂的关系。不是大嫂,阮大夫人能费心帮他们想做什么行当最合适?
能帮着联系铺面?能不遗余力的指点叶氏?
京城的水那么深,也都是托了大哥、大嫂的关系,他才能立住脚跟。不然,有这么一个红火的生意,直接就被人撬了。
魏楹看沈寄好容易打消了去凑热闹的念头,小权儿还在那儿嘀咕。
沉下脸道:“你也不想想你大嫂如今什么个情况,不想想她什么性子?就这么跑来请她赴宴。你脑子进水了吧?”
他历来也是将这个小弟弟当儿子一样看待的。教训起来不比骂小包子、小馒头的时候口气软。
小权儿也是看沈寄什么事儿都没有。
而且从家里很平稳的坐马车,到杳然居也就一刻钟的功夫。直接就在一楼包间用饭就是了。
哪晓得大哥会这么紧张。
魏楹气道:“你大嫂她要三十七了,怀着双胞胎,再有一两个月就要临盆了。芙叶郡主发生了什么事儿你不知道啊?”
其实沈寄是真觉得没什么。
人家现代的职业女性,在她这个时候还要正常上下班呢。要是经济条件不允许的,还得挤公车。
她哪里就这么矜贵了?
不过,魏楹这些日子好容易恢复正常了。她还是顺着他点儿吧。
小权儿听到芙叶的事,他不怎么懂女人生孩子的事儿。
但哪家女人生孩子,也没弄得像芙叶郡主那么惊险啊。而且,他大嫂可比芙叶郡主靠谱多了。哪儿也会摔一跤搞得要早产的?
不过,他大哥这么担心,他也不敢打包票说他负责接送,什么问题都不会有。
而且,就算他打了包票,大哥这关还是过不了。
沈寄看他一脸遗憾安慰道:“没事儿,你以后有银子了,想请大嫂吃饭机会多得是。而且,杳然居的饭菜我也吃腻了。你下回在别的大酒楼请我。”
“好吧!只是我很快就要开拔了,下次回来说不定又是一两年后了。”小权儿不舍的说道。
魏楹面色这才缓和下来,“这客,你两年后回来再请也不迟啊。”
沈寄盘算了一下,两年后他们一家怕是快十口啊。
她和魏楹,徐赟和小芝麻,小包子、小馒头、小豆沙外加肚子里两个。
一家子开过去吃小权儿一顿,还是要花他不少银子的。
听她这么一说,想到那个场景,魏楹和小权儿也忍不住笑了。
小权儿笑道:“好,到时候长房和幺房得两张大桌才坐得下呢。”
长房十来口人,幺房他爹娘,他和叶氏,娴姐儿和小亲王,然后红姨和清明,可不得两张大桌。
沈寄道:“你大哥这些年嘴巴可是被养得很刁啊。我听说外头想请魏相赴宴,一桌席面少于了百两是拿不出手的。小权儿你要请他,怕是真还得过些日子才成。正好我们也跟着宰你一顿。”
魏楹道:“我到十五叔那里,炒两个小菜,一坛老白干就成了。实在不行,一叠花生米都成。你别把我说得那么在意一口吃的。明明是你自己好吃,非得让我背黑锅。”
外头那些人宴请他,自然是挖空心思把席面弄得美轮美奂。那跟小弟弟请他,能一样么?
这事儿就这么过了,小芝麻和小豆沙到时候会代表沈寄出席。
小亲王和傅清明也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