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礼花筒jpg]
[名场面打卡,合影留念!]
[诸位道友,成为千古一帝的天级功法在此,为何不学啊?]
[楼上别管,我有我的节奏(okjpg]
[知道啦节奏姐,等你先学哦,让我们先学带动后学(比心jpg]
嬴政和知韫:“……”
好笑吗?
朕/孤并不觉得呢!
(冷漠jpg)
“哈哈哈哈哈哈哈!”
诸秦君前一秒才被无惧无畏的熊孩子给惊到发出尖锐爆鸣,后一秒就被“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的绕柱路父女给逗得哈哈大笑。
“成何体统?”
嬴驷摇摇头,强忍着笑意,“哪有这样追着孩子打的?堂堂秦王和太子,竟然在殿中绕柱子,像个什么样子?”
实话实说,第一次见。
满殿尽是愉快笑意,嬴华笑得直拍桌子,张仪却是笑眯眯地看了眼那陷入了“站住”、“我不”循环的父女俩,笑道,“殿下此次虽说是顽皮了些,可始皇陛下怕是不舍得打呢。”
想也知道——
就算不提满殿侍从,秦王毕竟是身高腿长的成年男子,他要是真想抓住女儿揍一顿,太子的小短腿倒腾得再快也逃不了,那有绕柱的份?
气归气,打是不舍得打的。
(看透jpg)
“政儿未免太过纵容。”
嬴驷神色间满是不赞同,“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哪能这样纵着姮儿?需知溺子如杀子,合该在刚出现苗头的时候便及时止住才是。”
“不是有羽林卫护着吗?”
太子荡却满是赞许,朗然笑道。“我大秦向来尚武,姮儿虽年幼,却有猎猛虎熊罴的胆魄,虽是趁着它们两败俱伤,却更显她有勇有谋,父王,这是好事啊!”
嬴驷:“……”
公子稷低头,悄咪咪往边上挪了挪,远离要倒霉的太子荡。
“逆子!”
嬴驷陡然回想起这倒霉儿子究竟是怎么把自己浪死的,立时拉下脸、冷喝一声,“你竟还敢多嘴?依寡人看,只怕就是你带坏了姮儿!”
太子荡:“???”
“我?”
他一脸懵逼地指了指自己,“父王,我怎么带坏姮儿?”
冤枉啊!
他既不是姮儿的直系亲祖宗,又没有见过她,就算想带坏她也没地儿啊,再说了,就算要带坏也是嬴小米啊!
是,他举鼎是虎,难道嬴小米去爬华山去和天神博就不虎?
要骂就一起骂!
被拉下水的公子稷:“……”
哥,你可真是我的亲哥!
眼瞅着自家君上把两位公子给训成苦瓜脸,嬴华这个做叔父的赶忙解围,乐呵呵地转移话题,笑道,“陛下自然疼爱殿下,只是臣想,纵然换做是君上,怕是也舍不得教训殿下。”
嬴驷:“……”
“这如何能一样?”
他顿了顿,若无其事地清了清嗓子,“政儿是姮儿的父亲,自然该承担起教导之重责,可寡人于姮儿已然是隔了数代的长辈,又怎么好胡乱插手她的教导之事?”
——只需要疼孩子就行了嘛!
嬴华:“……”
真是好大义凛然哦,明明就是不舍得嘛!
他抽了抽唇角,默默低头。
(憋笑jpg)
这边诸秦君哈哈大笑,那边回忆起某些不太美好的往事的始皇陛下却是有点笑不出来——
这个柱,非绕不可吗?
(灵魂发问jpg)
【伴随着幼虎胖仔被养于章台宫,才解除禁足的太子殿下又被秦王禁足了。
为了给熊孩子一个深刻教训,整整一月,除了随秦王前往章台前殿参与廷议外,太子殿下不被允许踏出章台殿,包括郑王后的永延殿。】
众人:“……”
早就想说了,你管这叫禁足?
ber,懂什么是禁足吗?!
禁足指的是被关在寝殿或某个特定地点中反省思过,一般情况下门外都会有士卒看守,若无诏令,里面的人既不可外出半步,外面的人也不可以进去看望。
知道为什么禁足是惩罚吗?
一来,失去自由的、被禁锢的、孤零零的感觉并不好受;二来,于颜面有损;三来,对于政治场上混的人来说,被禁足就意味着不能再插手政事,是一种打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