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吓,但也能组织起有效抵抗死战不退。
可如今盟军阵地上只剩下一群士气跌入谷底的残兵败将。
战壕中的士兵们蜷缩在掩体后,钢盔下的面容因恐惧而扭曲。
敌军步兵在炮火轰击与机炮掩护下冲锋,而他们既不敢露头开枪,却又无力阻止敌军步步逼近。
当第一声“我要回家”的哭喊在战壕中响起时,崩溃便如瘟疫般蔓延开来。
一个接一个的士兵丢下武器,像受惊的兔子般逃离阵地。
他们宁可冒着被督战队处决的风险,也不愿面对那群即将冲进战壕的“怪物”。
而讽刺的是,就连督战队也开始逃了——
当看到远处一台台马克iii型蒸汽机甲用背部炮管将一处处机枪暗堡与己方装甲载具轰成碎片时。
这些往日冷酷无情的执法者也加入了溃逃的队伍。
南线正面战场的第一道防线彻底崩溃,数以万计的盟军士兵形成恐怖的溃退潮。
他们丢盔弃甲,像无头苍蝇般涌向后方阵地,将恐慌与绝望带给每一处他们经过的据点。
而在西侧霜牙裂谷一带,情况更加惨烈。
尼尔松河自行防空车与马克iii型蒸汽机甲组成的钢铁洪流,带领着上千辆皮尔曼坦克和鬣狗防空车碾压而来。
这些装甲巨兽在雪原上拉出数十条钢铁洪流,履带碾过之处,冻土崩裂,尸骸成泥。
步兵们借着装甲集群的掩护,如潮水般涌入战壕。
02冲的哒哒拨水声、手榴弹的爆炸声此起彼伏,将负隅顽抗的盟军士兵一个个击倒。
盟军那些精心构筑的碉堡、那些引以为傲的装甲载具,在这支领先一个世代的装甲部队面前,不过是待宰的羔羊。
西侧冰霜裂谷战场的大捷来得比任何人预想的都要迅猛。
十五万盟军守军在短短三天内被全歼,直接打成了一场酣畅淋漓的闪电战。
当南线正面战场的盟军还在苦苦支撑时,挪瑞芬临时战区的装甲集群已如钢铁洪流般自霜牙裂谷防线的缺口长驱直入。
这支钢铁军团以摧枯拉朽之势向南推进,履带碾过之处,冻土崩裂,尸骸成泥。
只是不到两天时间十万装甲部队已兵临纳尔维克城下,这座盟军统帅部所在的港口城市,即将迎来最后的决战。
与此同时,大量的部队直插南线正面战场盟军的后方,那原本就摇摇欲坠的防线瞬间土崩瓦解。
四十多万盟军被前后夹击,陷入前所未有的绝境。
一支支部队被穿插分割成一块块孤立无援的残部,一个个编制如同雪花般消逝,仿佛在玩“番号消消乐”游戏。
而纳尔维克港盟军统帅部内,伍兹元帅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盯着作战地图,双手颤抖着将最新战报撕得粉碎。
“不可能!
为什么还不崩溃!
林恩你他妈的不是后勤吃紧吗!
你妈x的快点给老子崩溃啊!!!!!!!!!!!!!!”
他好似一个输红了眼的赌徒一般疯狂咆哮发泄着。
通讯官递上的每一份战报都如同催命符——前线阵地接连失守,部队一支支被歼灭。
讽刺的是,然而讽刺的是,即便到了盟军全线溃败的此刻,统帅部内仍弥漫着根深蒂固的殖民思维。
这群傲慢的贵族军官宁可相信是林恩在强撑,也不愿承认一个残酷事实:
在军事科技与战术理念上,在经济、工业等领域的综合国力比拼中,曾经不可一世的日不落帝国,早已沦为落后的一方。
伍兹的怒吼在指挥室内回荡,却无法改变战场上的溃败之势。
盟军的命运,已然注定。
当挪瑞芬临时战区的钢铁洪流碾进纳尔维克港时。
伍兹仍如输红眼的赌徒般在统帅部内咆哮:“全军死战到底!
谁敢投降,就地枪决!”
然而那些饱受煎熬磨的中下层军官们早已丧失斗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