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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然 第2o9节(1 / 3)

没了金环,不过是灵脉暴动之时失去压制,痛上一些罢了,忍过去就好。”

林斐然却不听他这番话,她径直问道:“若是能找到代替金环的东西,是不是会好受一些?”

如霰微顿,点了点头。

林斐然立即解下自己的芥子袋,将袋口扩大数倍,动手在其间翻找起来,她的神情没有太多变化,但翻找的动作细碎,有着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仓促慌乱之感。

如霰静静地看着她,目光极为专注。

林斐然眉头微蹙,看了他一眼,有些懊恼地从中抽出几条绸带。

“我的芥子袋中装的大多是斗法之物,能用来束缚的,只有这些绘有符文的绸带……你的芥子袋中有没有类似的?”

如霰摇头:“没有,这个绸带你打算怎么用?”

林斐然抬起手:“我想,像金环一样缠勒着应该要好一点……”

“那就缠。”他声音有些喑哑,倚靠着篷舟,将仍有异动的腿伸出,“想怎么做,便怎么做。与你初见那时,没有金环在身,我也是用了这样的法子。”

闻言,林斐然心中才终于安定,她起身走到他身旁,半蹲而下,手比划几番,这才抬起他的腿,将绸带慢慢系上。

她做得很认真。

用臂弯托着他的膝下,不让他多出一分力,指间绕着绸带缠在他腿根处,一用力,缎带紧紧箍住那片细腻瓷白,边缘微微陷下,勒住皮肉脉络。

骤然收力时,他不免轻出一声喘|息。

林斐然看他一眼,随即垂下目光,手放轻了些,如同她每日清晨练剑那般,沉着眼,抿着唇,目光清正无暇,即便指尖与他相触,却也不见半点狎弄之意。

如霰却只看着她,目光热切,好似这样看着,周身痛楚便都消退,只剩她温热的指尖。

林斐然取出的绸缎不算多,稀稀疏疏将腿缠住,压下暴动的灵脉,便不剩多少。

她将他先前褪下的外袍取回,披在他身上,遮住所有风光,这才有些犯难道:“带子没了,那你其他地方……”

她看他那汗湿的模样,抿抿唇:“你送我的衣物上也有法阵,要不,我从袍角处撕几条出来?”

到底是衣物,也不知他能不能接受。

“正因为上面绘有阵法,所以轻易撕不掉。”他手垂下,默然许久,不知在思索什么。

忽然,他抬手握住林斐然的手臂,抬眸道,“这不就是能抑住灵脉暴乱的东西吗。”

林斐然:“……唔?”

在她疑惑的神色中,如霰坐起身,隐在篷舟中的面色不甚清晰,他弯唇道:“我教你一个法印,可以暂时以你的手做束缚之用。”

他将她的手放到自己肩上,双手结印,林斐然一时没察觉不对,便也跟着照做。

一道灵光闪过,她的双掌不受控地合在一处,猛然用力,竟将如霰环抱在手,下颌磕上他的肩头,无法放开!

这样确实用手,甚至是用她整个人将如霰锁住,掌心也紧紧按上他右臂浮动的灵脉,但实际上和抱住他有什么区别!

外面狂风依旧,荷叶被高高掀翻,处于池中的篷舟也被吹得不停旋动。

林斐然坐在舟里,身子僵硬,她紧紧看着池上翻作一团的荷苞荷叶,心思也如它们一般凌乱。

如霰可是从不让人近身的。

难道是疼糊涂了,眼下有些不大清醒?

若是以后清醒过来,会不会冷笑着将她挂在城墙上风干?

“尊主,你是不是教错法诀了?”她只能这么猜测。

“记不清了。”他答得模棱两可,“但看起来有些效用,至少比那些缎带强,暂且如此罢。”

林斐然不敢细看他此时的神情,不过至少可以确定,他现在是清醒的。

如霰虽然比她高半个头,但两人此时都坐着,又是将他环抱的姿势,离得太近,几乎是转头便可呼吸交缠的距离。

这不是第一次与他近身碰触,却是第一次在如此平和的氛围下靠近。

如霰任她环着,许久没有动作,就在她下定决心转头看一眼时,他忽然抬手搭在她的肩头,掌心落在她的后颈处,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起来,略作叹息。

只如此一动,远远看去,倒像是树藤交缠,一时分不清到底是谁抱着谁。

林斐然脊背更加僵硬,几乎可以用来铸铁,这个动作虽然熟悉,却全然不是先前那般随意的姿态。

“摸到了吗?”如霰开口,声音比先前听起来清了许多。

林斐然坐如松,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我什么也没摸!”

他倒是先一步转过头来,吐息划过她耳廓:“自然是我的灵脉,它正处于暴动之间,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再撑不住,嘭的一声——

它们便会炸开,届时血肉落地,丑陋得很。怕不怕?”

“……尊主,炸开的是你,不该是你怕吗?”

林斐然沉默一瞬,欲言又止,还是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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