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有二十天。
应伽若每天在朋友圈各种美食大餐度假照片发个不停,晚上不睡,白天不醒,而谢妄言从白天训练到晚上,据说他们后期还有20公里夜间拉练的项目。
这种对比,让应伽若心情愉快。
就应该让男高……哦不,应该男大无处发泄的精力通过健康的方式释放出来。
免得隔三差五就拉着她很不健康的贴贴。
自从互换毕业礼物那天,谢妄言也不装了,隔三差五按着她来一次。
好几次都差点直接口口口。
偏他总在她心惊胆战的时候,恶劣地朝着她笑。
坏死了!
应伽若还记得暑假有一个早晨她毫无防备地带着新买的积木找他去拼。
好端端地拼着,也不知道怎么他就突然来劲儿了。
刚从浴室刚洗完冷水澡,就把门反锁了。
直到现在她都能回忆起来,他身上潮湿冰凉的水汽、和坚硬炽热的肌肉轮廓。
冷和热居然可以同时出现。
“我不是来跟你偷偷摸摸干坏事的。”
看着反锁的房门,应伽若没忍住,指尖用力掐了他一下。
然后把他掐得肌肉更硬了。
谢妄言薄唇噙着她的耳垂厮磨:“没干坏事。”
应伽若缓了几秒,才从唇间吐露出一句:“那你现在是干嘛?”
谢妄言从喉间发出愉悦的低音:“我们分明是在……”
“干好事。”
上一句语意无害的说笑,下一句又充斥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和掌控欲,“认真点。”
首都北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