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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o章(2 / 2)

韩临高声回答说脖子上的红痕是蚊子咬的,也不知道他听见没有。

药没再熬,门也没再敲,只是上官阙并不搬走。

韩临想或许还要再过分些,又懊悔没问那位青楼女子日后如何联络。

次日一醒韩临嗓子就哑了,他还当是骂人骂的,后来咳起来才知道是染了风寒。

咳得厉害了,程小虎熬了药给他端过去,韩临轻易就打听出由来,笑着谢过,说你放在桌上吧。长此以往,碗空了,门口的花也枯了。

前些日子规劝的女孩子来还帕子,顺道请教武功,洗净的帕子他不接,人还要被他推出门。见他有桌椅不坐,非要在门口屋檐下才肯教,女孩子戳弄着门口干枯的花发牢骚:“怎么能把花养成这样。”

有天韩临早起,发觉右臂泛起熟悉的疼痛,好像有人一刀一刀割他,苦中作乐觉得不失为一种陪伴。

这天韩临就起不来床了,上官阙来看他,韩临甚至不应付,连话都不跟他说,闭着眼装睡觉,后来真睡着了,都不知道上官阙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等他呼吸匀称,上官阙关了门,躺到床上,同他面对面,什么也不做,只是望着他熟睡的面孔。

有次睡觉发觉唇边绵软,睁开眼,便是上官阙的脸,韩临怔了一会儿,才记起当前的事。又过一会儿,才发现原来是上官阙用嘴渡药进来,发现之后,全都吐出来,警惕地咬紧牙关发抖,生怕他再喂什么东西。

他们两个没有打起来仅仅是因为韩临没力气。

上官阙有前科,韩临怕他再在自己昏迷的时候干出点什么,叫住来看他的程小虎,把房门钥匙给他,说:“我托你一件事,替我挡住你上官师兄。”

程小虎不明所以,但见韩临相托,也没问原因,坚定地点头:“好。”

韩临想了想,觉得孩子太小,太为人所难,又说:“他要是硬闯,你就不用拦了,别伤到自己。”

当夜上官阙来时,见门上落了锁,程小虎正坐在门前的长凳上守在门前打盹。见矮壮的少年很不好意思地让他打道回府,上官阙倒也没有为难韩临看重的少年。

后来有天韩临睁开眼,见到眼前出现徐永修,都以为是自己是在过回马灯,听上官阙和徐永修说起话,才知道自己还在地狱似的人间。

上官阙在场韩临紧咬牙齿一句话都不肯说,他只能留徐先生为韩临诊脉,自己出门陪程小虎一起守门。

写完了药方,白须老者问了一句:“你信得过谁?”

韩临说了名字,白须老者于是唤程小虎进来,告诉他自己带了不少药材过来,让他跟着自己去熬药。

韩临听着他二人说话,不知道自己怎么活成这样,到头来靠得住的竟然是刚结识的一个小孩子。

韩临喝了三天药便能下床,只是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右臂刀割似的疼也离开了他。

上官阙送徐先生下山回来,正见韩临摘了护袖,坐在床头望着疤痕遍布的右手发呆,左手拿着药碗,迟迟不喝。

见上官阙回来,韩临生怕一不留神他下什么药似的,慌忙把药喝光了。

“徐先生开的伤寒药和我开的,药方都是一样的。”

韩临有了几分力气,不再怕上官阙往他嘴里塞东西,也能说话了,到床头干呕还要断断续续地骂:“在长辈面前你最要脸。”

上官阙上前抚他背心,手指摸到他亵衣下突起的蝴蝶骨,上了瘾似的沿脊椎摸到颈骨,说:“这场病过去,你更胖不起来了。”

韩临快把脑子也吐出去,根本意识不到他在干嘛,等吐完,上官阙递水给他漱口他也接了。

事后上官阙给韩临擦嘴,又听韩临说:“你不乱喂我药,我也不至于现在闻不得药味。”

上官阙说:“我当年不知道会影响这么久。”

“你知道了也还要喂,不是吗?”韩临脾气上来,不要他擦嘴角了:“你就会对我耍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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